身份,叉着腰对她怒目而视:“不管我们认识多久,我都是最了解天歌的那个,说起来你和天歌认识才刚刚半个月吧,有什么资格说我?”
乔念梓反唇相讥:“我自觉与清宁县主认识时间不长,所以才没有以她最好的姐妹自称,不像某人,这么明显地和人家套近乎,脸皮真是够厚!”
天歌看着斗鸡似的两人,头痛不已,早就知道这两人碰到一起没有好结果,可也不用这么吹胡子瞪眼的吧,好歹注意一下身份。
司马清也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两人,真不懂她们到底在争什么,她也没感觉这两人有多在乎天歌,怎么就为了谁与天歌关系好争起来了呢?
“你骂谁呢,别以为你是郡主就可以随便侮辱人?”孙芸儿气得脸都红了,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乔念梓,“我告诉你,天歌的事情谁也没有我清楚,我们的关系不是你们任何人可以想象的,不信你们让天歌说!”
乔念梓却撇了撇嘴:“人家就是为了照顾你的情面,也不得不点头啊!”
一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相劝的天歌,这下更加无语了,她是真的不会劝架好吗,而且双方都是非常令她头痛的人物。
孙芸儿浑身发抖,她使劲瞪着乔念梓,极力想要通过自己证明她和天歌的关系不一般,突然她想到了一件事,立时转怒为喜,她眉飞色舞地看着乔念梓:“那我就证明给你看!”
乔念梓万分不屑,她是真的不信这个虚荣又粗鲁的孙芸儿与天歌关系有多近,说不定都是她自己贴上来的。
天歌和司马清则同时看向孙芸儿,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孙芸儿见此,无比得意道:“你知道天歌和武王殿下是怎么认识的吗?我告诉你,这事谁也没有我清楚!”
天歌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司马清却有些疑惑,难道不是在千骑国认识的吗?
乔念梓同样有这个疑惑,就问了出来。
孙芸儿得意地伸出一根食指摇了摇:“错。”
乔念梓不禁皱眉回想天歌出现后的一幕幕,想来想去,似乎是参加皇后的相亲宫宴那次,天歌扭伤了脚去更衣的时候遇上了南宫焰和南宫岚。
但她现在是乔念梓,若说出来就彻底暴露了身份,所以她只能装作不知道,皱眉苦思片刻,她道:“这不公平,我来京城才半个多月,如何能猜出来,不过我不知道不代表别人也不知道。”
孙芸儿仿佛一下子胜利了似的,骄傲地说:“就是只有我最清楚!”
乔念梓道:“我才不信,有本事你说出来,我们好和清宁县主对质,她承认了才算你对!”
“这有何难?”孙芸儿想也不想就要把当年南宫焰救了靠山村,重伤后在天歌家养了十日伤的事说出来。
这件事在靠山村是个禁忌,因为当年柳氏曾说过,上位者总有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何况是活阎王的闲话,谁敢说就是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