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魁梧,而且动作有模有样,一看就是练过的,本想着能给这个惹祸的纨绔一个深刻的教训,却不想最后的结果是刘八斤躺在地上哀号。
张磐这厮也生的一副好皮囊,身材高大,比一般人高出一个头去。但是脸色蜡黄,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谁能想到这孙子东起手来不但狠辣,而且阴毒,招招下九流,不离刘八斤的下三路,缠斗了半个时辰后,瞅准机会撂倒了刘八斤。
但刘八斤败了却不服,在地上骂骂咧咧的,张磐也不生气,不断的抱拳向周围叫好的人群拱手,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刘八斤紧闭着已经明显肿起来的双眼,两只手捂着胯下,身子缩成虾状。
他突然骂到了那青楼女子,一下子就让张磐变了脸色。
“你这孙子,老子跟你没完。有种改日待爷爷叫齐了兄弟,在跟你较一较高低。今天老子饶了你,明天你还得乖乖把那sao女人给老子送回来。不就是一个窑子里的biao子嘛。反正老子也睡过了!”
“你说什么!”
张磐脸色变冷,目光中发出凶气。
方山马上知道要遭,立刻就拦了上去,站在他还地上的刘八斤之间。
四周的“好汉”们见状,也准备起来,和几个刘八斤的手下对峙起来。
“好我的少爷啊,快别闹腾了,听听这声儿,鬼兵又要打回来了。现在可不是闹的时候!”
方山彻底对这种公子哥没办法了,他也看出来张磐是真的动了杀气,眼神凶的可怕。
张磐一手将方山甩开,直接就到了刘八斤身前,一张大脚就踩了上去。
刘八斤还闭着眼睛呢,就感觉脸上遭到了重击,猛的撞向地面。
“老子弄死你!”
张磐声音不高,但刘八斤却听的真真切切,低沉的声音中带有一种野兽般的怒意,他第一次怕了,嘴里的骂声也消失了。
哪里敢让这少爷羔子真的杀了人呢,朱敬伦交代的清清楚楚,闹成什么样都成,只要不出人命,可现在就快要出人命了,还是在自己建议下比武出的人命,方山知道如果那刘八斤真死了,就又是自己自作主张坏了朱敬伦的事情。
一想到失去朱敬伦的信任,想象中的美好前途就要丢失,方山不顾一切的扑向张磐,倒不是要打架,而是拼命的抱住他。
“住手!”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只见一个娇小的女子,施施然从后宅慢慢走向前院。
这不是月香楼的鸨儿赵月香还能是谁?
在月香楼的时候,方山也没见过这女人几回,但他知道长宿月香楼的张磐就是为了这个女人,可是听说这女人从来没有让张磐得手过。张磐没有得手,也不离开月香楼,就跟其他姑娘厮混,一有机会就去缠那赵月香。
方山以前觉得,这女人好手段,越是不让张磐得手,张磐就越是痴缠,就越要在月香楼里大把的撒银子。可是现在方山觉得,这女人还真的是祸水啊,当然不止是因为她长得非常漂亮。
朱敬伦一直待在城墙上,英军的舰炮一发都没有落到城墙上,一方面说明他的火力集中在炮台上,另一方面说明他的炮兵确实比较好,如果对面是驻守炮台的乡勇炮手,谁知道会不会先打到城头上,看看他们现在的表现,多少炮弹都落到了江边的沙滩上,都没有落到江水中,更枉论打到江面上的军舰了。
在清军这种水平的炮术下,英军军舰放心的次第开到了距离炮台一里外的江面上,继续炮轰炮台。因为围墙已经摧毁的差不多了,他们开始使用开花弹,偶有几颗在炮台上炸开的开花弹给清军造成了巨大的杀伤,一时间炮手们都不敢抬头,紧紧躲在护垒后面,反击的炮声一时绝迹。
清军彻底的压制住了炮台,这时候朱敬伦看到英军一个大胆的举动,远在三里外的一些大船上放下一艘艘救生艇一般的桨船,船上称作的士兵登上小船,在远处的江岸上登陆了,还有一些轮船直接开动,这些是后勤船,显然不是来送菜的,那么就是准备直接在炮台所在的沙洲登陆。
看到那些轮船,直接从不断喷吐炮弹的战舰中间穿过,一直开到距离炮台不到一里处,接着同样放下小船,有士兵跳到船上,接着划桨往炮台方向开过来。岸上的英军也已经列队完毕,沿着江岸朝着广州城方向前进。
这是打算水陆并进,两面夹击炮台啊。
而炮台上的守军此时依然被英军的舰炮打的抬不起头,炮台危险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