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暴力。只见屋内的他蹲在地上,抱着双肩,他也在难过吗?
心里的某处被揪紧了,为何要相伤?明明相爱。
“你别过来!”
我没有停下脚步,拽起他,心疼他越来越淡薄的身体,曾经那么健康美丽的人,现在变得如此消瘦,被掩去的半边脸,隐隐还能看到一些伤痕,是因为脸被毁容了吗?
“不要碰!不要——呜……”
阻止他乱动的双手,我吻住他又要说话的唇。
“不要哭。”我吻去他的泪痕,还有重新闪着泪花的双眸。
“云月,在我眼里,你永远是美丽无双,我不会介意。”
“不要拿……”他死死地护住那张皮制面具,眼里是在乞求我不要再去取。
乞求?这样的表情竟然会在云月的脸上。
“好,先不取,不过……我们先叙叙旧。”
“啊,干什么?放我下来!”
他变得好轻,我抱起他将他扔进床里,不给他任何逃脱的机会,立即欺身上前。
“我的月美人,让我们温故知新一下吧。”他挡不住我的进攻,我也不急于摘取他的面具,如果他真的还没自信取下,那我愿意等。
“不要这样,凛……”
他终于叫我的名字了,我欣喜地再一次吻住他的唇,知道疼痛传来,血腥味盈满口腔,他真的不愿跟我做?还用咬我的方式来抗拒?
我坐起身,看着他,舌尖在抽痛,血的味道果然不好。
“你不再爱我了?”
许久,他张开唇想回答我,不过我制止了,我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对他说:“我跟你身上都有连心蛊,这是你的解蛊之药,如果真的要放弃这份感情,你就吃了它,从此我们就不会再有瓜葛。”
手心的红色药丸,药的香气浓郁,你与我的羁绊,从它而终,我看着他由面无表情变得脸色惨白,他的手颤抖地捡起它。
“你再想清楚?”我握住他的手,再一次确定他的想法。
只见他嘴角翘高,一抹笑意像是释然又像是自嘲,他挣开我的手,将药丸直接吞了下去。
“云月!”你竟然这么狠心,可是你的无奈何忧伤没有什么说服力。“既然我们要分开了,就让我再爱你一次。”
这一次,我不由分说将他的双腿分开,拨去他的衣物,在他身上烙下深深的印迹。
不久,他两颊已染上红云,双眸里的晴色流露无疑。
“是不是身体更敏感了?还想叫出来?我的月美人最诚实了,老公我最喜欢听你的叫声了,那是真正动听的声音,也许以后就没机会了,云月不要克制哦。”
“我……我……吃的是……”他被情欲袭击得断断续续的声音,柔软好听,原来就轻微沙哑,现在更变得诱惑。
“你吃的是什么药?不就是解毒蛊的药。难道云月的药效发作了?”
“不……不对……我……我好热……”
“热是正常的,哪有情药不热的。”
“情……情药!”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惨了,不知不觉就给说出来了,我拿给云月的只是好奇做出来的情药,或者说是媚药,没想到威力挺大的,现在云月的身体开始发烫和骚动,而且那敏感羞人的地带都在请求爱人的爱怜,他双眼中的雾气越来越多,变得迷离,没想到戴着面具的他更具神秘感和魅惑。
“凛,我……我好想……”终于他的意识也被摧毁了,双腿开始缠上我的腰,手也在撕扯我的衣服。
美人相邀,哪还能控制得了理智,我低吼一声,压了上去……
[某人化身为狼,可怜的月美人被压再被压再再被压,他们爱爱就省了,河蟹走过。]
我看着熟睡的人儿,抚摸着他的脸,帮他顺着发,那脸上的半边皮制的面具,我也没再想摘去,他的心防在于这个容貌,我何必一定要揭开。
吻,轻轻落在他的额头上,我起身穿戴,想着该是走的时候,却万分不舍。
这时,他的眼睫微颤,似要醒来,我坐在床头,等着他睁开双眼。
他睁开眼睛,怔怔地看着我,似乎忘了之前所做的一切,许久,他伸手摸向我的脸,细细描摹着我脸上的轮廓,那眼中的疑惑和不确定让我颤了一下,他不会以为自己在做梦吧?
我拉起他的手,轻咬他的手指。“疼吗?”
“疼。”
云月好楚楚可怜啊,我受不了了,再亲一个。等他发出抗议,我才放开他。
“云月,不许再装作不认识我了,是你让我也中了连心蛊,不许赖账,好好在这里等我,再过半年,我一定来接你,如果我食言了,你可以杀到晓生山庄将我劫走,我一定洗白白让你劫。”
“扑哧——”
我装作女人一样在他怀里蹭蹭,引来他的轻笑,有了他的笑容,比真正的答案来得更让我高兴。
“云月,你笑容永远是这么诱人,不如我们再来复习一遍。”我挑挑眉,邪气地看着他。
“你的衣服都穿好了。”他的拒绝显得很无力,但,显然已经对我坦诚,放开了芥蒂。
“再脱了就成,你帮我脱。”我慷慨就义地闭上眼睛将自己呈上,就在我拉着他的手放在胸口时,一个煞风景的声音闯了进来。
“云公子,在吗?”
谁?声音好像挺熟的。
“我是商洛轩,你在屋里吗?子寺说你一直都没去吃饭,我给你送饭来了。”
商洛轩?哦,我打劫的对象。他来送饭?将军府的下人干什么用的,竟然让侍郎大人来送!
云月像是闻到我的醋味,立即解释,“他是将军的大哥,平常很少走近这里。”
“他对你很好。”
云月搂着我的脖子,送来一吻,与其跟我解释,不如行动,他倒是挺知我心的,哎,我就是酸味泛滥啊,这个吻倒可以解一下酸。
“你打发他走,然后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你有事。”他一语道破但还是先让外面的人走了。
“云月,我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