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嘉轩你快放我下来!"倪双双胡乱扭动着喊道。
"放你下来,你就跑了!"司徒嘉轩眯着眼睛说道。
"快放我下来,你喝醉了!司徒嘉轩!"无论倪双双怎么喊,司徒嘉轩仍然没有半分要将倪双双放下来的打算。
"朕以前怎么不觉得,酒真是个好东西,喝多了想干什么都可以、、、、、、、"
此时的倪双双又羞又恼,这家伙真的喝多了吗?
将倪双双放在床上,没等倪双双爬起来,就将她压在了身下,倪双双仍然不停的挣扎,有时倪双双就感觉自己这点不好太执着太死心眼了,就像现在明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司徒嘉轩的对手,但让然很执着的药挣脱。
嘴唇被司徒嘉轩带着酒气的唇堵住,倪双双的胃中就开始翻滚起来,恶心的她只想吐,就是这张嘴刚才换根别的女人吻的难舍难分,现在又来吻她,看来她终是不能够跟别的女人共事一夫的。
倪双双仍然不认命的折腾着,但是司徒嘉轩似乎烦了,伸手在倪双双身上点了两下,倪双双就动弹不得了。
这让她想起她跟司徒嘉轩的第一次,那次他是中了封于飞下的药,她不愿意,但司徒嘉轩却非要,于是她被点穴了,跟今天的情形何其相似,看来他还是喜欢乖巧的女子,像她这种带着小性子的女人,只有经常被点的命。
倪双双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司徒嘉轩为所欲为,一天的来的连番打击她心中几近崩溃,眼泪顺着两侧的眼帘流了下来滴在了床铺之上。
一整晚的折腾直到东方泛白房间里才停了下来,倪双双昏昏沉沉的知道司徒嘉轩起床了,不再管别的,用被子将自己裹了个紧,沉沉的睡去。
司徒嘉轩穿戴整齐来到床边看到被裹的紧紧的倪双双,皱了皱眉头,有些后悔,他确实喝的有些多了,对她有些狠了,抬头看看窗外,上朝的时间已经到了,转身离开倪双双的房间。
倪双双太累了一觉睡到傍晚,醒来的时候,喜果一人坐在那里抹眼泪。
"喜果!"
"娘娘您醒了!"喜果忙站起身来到床边。
"怎么哭了?"看着喜果红肿的眼睛问道。
"娘娘,奴婢没事!"喜果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别哭了!我想沐浴!"倪双双知道喜果问什么哭,她也很想哭,这样被侮辱,谁都想哭。
"好,谁已经弄好了,奴婢马上去给您准备好,您稍等。"喜果说完就出了房间。
很快水就被送来了,小德子将水放在门外,三个女孩抬进来倒进浴桶里,谁很快就放好了,三个人也退了出去。
倪双双沐浴从来不让别人帮忙,即便同是女子,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赤身果体也感觉怪怪的。
"喜果姐姐,娘娘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跟娘娘都怪怪的。"衣锦问道。
鎏清殿的人一般都睡得比较早,因为晚上倪双双也不会有什么事,所以就养成了这个习惯,因为见倪双双有心事,所以睡不着,喜果就在房间外守着,司徒嘉轩来的时候时间也很晚了,别人都睡了,所以就喜果一人知道。
"别问了,一切都会好的。"喜果疲惫的说道。
衣锦皱起眉头也不敢再问。
"喜果姑娘,你和娘娘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们?"小德子在这群人中算是在宫中最久的了察言观色那是基本课程,但他跟着倪双双这么长时间以来,他是真心的将倪双双当作自己的朱子看待。
"我知道,这样贸然打听主子的事情不对,但是、、、、、、"
"我知道你们担心娘娘,但有些事情就算是想帮忙也帮不上的。"喜果打断小德子的话说道。
四个人再无语。
倪双双沐浴完毕后,穿戴一新出了房间,见四人都在,便吩咐将房间内的水搬出来,自己则坐在秋千上慢慢地晃荡。
"娘娘吃的东西奴婢已经弄好了!您现在吃吗?"喜果端着盘子问道。
倪双双看中了眼盘子上的食物没有出声,下了秋千,坐在一旁的是凳子上,喜果也将盘子放在了她面前,吃了几口,倪双双感觉自己实在没有胃口,就摇摇头让喜果撤了。
"小德子!"倪双双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小德子喊道。
"奴才在!"
"你回到你师傅身边吧!我知道当初你师傅让你跟着我是感觉我性子好,不会为难你,他只是希望你安安稳稳的生活就好,但是现在我的事情都顾不过来,我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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