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进兜里。
然后,靠着房梁就闭上了眼睛。
……
“第9次……”
“■■……异常,…实验继续……”
“注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扑通。
夜揉了揉屁股,从地上爬了起来。
刚刚被惊醒后,没有把握好平衡,直接从房梁上摔了下来,好在并不痛,不然他可就要哭给地看了。
“又是噩梦?这做噩梦还能接着?这真的是梦吗?”
回想起那似乎刻进dNA里的惨叫声,回想起来都感觉一阵心悸。
“到底怎么回事?实验?”
这次的梦,他似乎听到了一个词。
实验。
其余的一切依旧是那么模糊,模糊到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就记得自己似乎是做了一个噩梦。
“啊啊啊啊啊,根本就想不起来。”
他很想敲一敲自己的脑袋,看能不能想起什么,但是手挥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算了,他怕痛。
“今天我要喝三袋!”
他化悲愤为食欲,决定突破一下自己的极限。
拿起一袋血液就喝了起来。
吨吨吨吨……
吨吨吨吨吨……
嗝~
第二袋血下肚,夜就感觉自己喝撑了。
眼巴巴的看着第三袋血。
嘴:我想喝。
胃:不,你已经喝不下了。
嘴:不,我就要喝!
肚子:你敢喝我就敢吐给你看!
在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工作后,夜还是放下了第三袋血液。
“还是不浪费好一点,剩下的就还能坚持两天,再节省点的话,可以坚持四天。”
至于再久一点,血液就变质了,完全不能喝了。
他敢肯定这段时间那些医院的血库都在戒严当中,自己过去只能是自投罗网。
不如过段时间再去。
“对了!”
夜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摸了摸兜里,拿出了一张整整齐齐的备注贴纸。
不过仔细看,还是看得出来一些褶皱。
“应该,大概没有问题吧。”
来到学校,夜发现图书馆的灯并没有亮起。
“还没有来吗?”
夜看了看不远处的一栋楼,熟悉的位置正亮着灯。
挺好,至少不用尴尬了。
夜走进图书馆,将那张备注贴纸拿出来,放在了原本的位置上。
然后自己跑到了二楼去看书。
一分钟过去了。
“还没有来吗?”
五分钟过去了。
“怎么还没有来,是生气了吗?”
半个小时过去了。
“哈哈哈,这个傻子,居然把风车当成敌人,还去打,笑死我了。”
夜已经完全沉浸在书里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夜将手里的书合上。
“嗯?不对,我是在干什么来着?
对了,那张纸。”
夜看向桌子上,那张纸依旧呆在那里,茶发小女孩的身影并没有出现。
而外面的天,已经来到了黎明。
“今天没来吗?下次给她吧。”
夜将纸重新收了起来,然后离开了图书馆。
……
傍晚,夜从房梁上醒来。
想大床的第二天。
“要不我再去找个房子?”
现在他在这里算个黑户,想打工也打不了。
而且自己可还被通缉着的,被认出来就不好了。
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白发,想着要不去染一下头发吧,染成什么颜色好看呢?
黑色?绿色?还是黄色?
他也没有钱去染啊。
打工才有钱。
但是头发的颜色会让自己有可能被认出来,要先去染发。
但是染发又没钱。
哦豁,死循环。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半个小时后,夜出现在了大街上。
他决定“钓一波鱼”。
在这自由的土地上,晚上总是会有一些自由爱好者做一些自由的事情。
而他就是想独自一人走夜路,吸引那些图谋不轨的人,然后来一波反向打劫。
这样既没有负罪感,又能够赚到钱,简直一举两得。
什么?
我偷血?
血包不是摆在那里让我自己去拿吗?
吸血鬼的事情,怎么能算偷呢。
他有着极其灵活的道德底线。
“有没有人啊,我现在孤独,可怜,弱小,又无助,有没有人来打劫我啊。”
一个小时过去了,夜走在路上,小声的嘀咕着。
他这一个小时,别说自由爱好者了,就连流浪汉都没看到一个。
鬼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不过,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一束光从道路的尽头传来。
有人?
夜兴奋的看了过去,随后脸色变得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