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掉头往回走,再考虑到数术这种东西,也没什么大用。
因此,接下来他也是先打算往旧友那边走一遭,反正,回来的时候路过再过来探访其实也是一样的。
然后,李纵这名字,他倒也是记下来了。
此子,应该颇有几分才智,因为据苏家二郎说,他能够做到随便算出任何数术问题。
而他这一次要去探访的旧友,都似乎未必能够做到。
……
五日后……
“你方才说,提出这个减一乘减一积为一的人叫何名字?”
一个院子里,一名老人激动地问另一名老人道。
只见另一名老人也是回道,“李纵,字佩弦。怎么了?”
第一名老人急了,“你如今立刻就带我去见他!”
然后,第二名老人便被第一名老人拽起了袖子。
“不是,公绰你别急啊,我山长水远过来,热饭都还没吃上一口呢!而且此地离那里起码也有五日的距离,哪是说去就去的。要去也得事先准备准备。”
“此子可谓数术奇才!”张公绰道,“我张公绰自幼时便专攻数术,如今也有数十年,然而此等解法,闻所未闻。”
“那么说,减一乘减一的积你也算不出来?”
“不能!”张公绰说话倒是硬气,但随后他又说道,“不过我已大概有一个思路。”
“你先坐下,别着急。”
……
李府。
李纵也收到了莺儿二哥的信。
说是有个曾经在朝中很厉害的人,在打听他。
唔……
中书侍郎,尚书吏部郎。
虽然李纵其实不太懂这些官职的含义,但是也明白,吏部啊!
吏部不就是任用官员,负责官员的推荐和迁降的吗。
这人确实应该有点来头,只不过,一般像是这种大官,除非是放年假,不然,应该不会到处跑的吧。
就好比他父亲,那都是因为他要大婚,所以才特意请假赶回来,之后便又要匆匆忙地赶回去。
那绝对是一刻都没有办法在家里停留的。
而看对方这还身兼多职,想必,这人现如今已经不当官了吧。
不然,他可没怎么听说过,探亲寻友要拿年假来做的。
苏莺儿也是眼巴巴地看着李纵看她兄长遣人送来的信。
问道:“信上都说什么了?而且为何二哥会在此时给夫君送信,难不成是父亲生病了?”
李纵读完了以后,便把信交给了苏莺儿,笑着道:“莺儿你想什么呢,怎么还有诅咒自己父亲生病的,想知道信上都说了什么,你自己看吧。”
苏莺儿便正了正坐姿,接过信,认真地看了下来。
看完后,苏莺儿似乎也不由得高兴起来,“如此说来!夫君你的才华是得到这人的赏识了?”
李纵便道:“不好说。”
你看!
对方的职位上,哪一点写着自己是数学家了。
也就只有太子太傅,还能扯上一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