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卉可不像姜太后这么想,母女平安就好。周琛有了嫡子,可是为了她在昌王府的地位,她也是想要生儿子的,没想到郭氏居然给她诊出了女儿来,姜卉心里简直要将郭氏给恨死了,“没什么,就是臣妾也不过月余,没想到郭老夫人就诊出男女来了,也不知道当不当准。”
既然不相信姜卉又何必逼着自己给她断男女呢?郭氏微微一笑,脸上的神色更加恭谨,“按说姜侧妃月份还小,臣妾是不该这么早给她断脉的,只是姜侧妃心事过重,又一心想知道怀的是什么,臣妾怕不直说的话,姜侧妃回去胡想,再添心事,反复伤了身子,索性就将结果跟侧妃娘娘明说了,至于做不做得准,等八个月之后,自然会有分晓。”
郭氏到底准不准,在座的不少人都是体验过的,姜卉这种搬出太后来请郭氏给自己诊脉的做法已经有些无礼了,现在又公质疑她的医术,沈骊君首先坐不住了,毕竟郭氏曾经照顾过她生产,而且以后她可还要再生呢,“郭老夫人莫要见怪,卉娘性子直,她没有别的意思的。”
“行了,来人,将姜侧妃带下去歇着,这儿到处都是人,万一再有个闪失,”姜太后不耐烦的吩咐道,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还来裹乱。
已经有宫人来请了,姜卉再委屈,也只得福身告退,谁知抬头正看到与清河公主同坐一起的杨骄,新仇旧恨一并涌上,自己成了成天受气见人行礼的侧妃,而杨骄,却高坐台上,不但不帮自己,反而冷眼看自己的笑话!
“禀太后娘娘,太孙殿下到了,”
自己宝贝曾孙来了,姜太后立马笑逐颜开,“快叫他进来,这孩子,一向晓事,知道今儿哀家这里有客,若搁平时啊,早就冲进来了,”在姜太后眼里,周承辉做什么都是对的。
“娘娘说的是,不然皇上能立殿下为太孙么?可见不但娘娘您,就是皇上对太孙也是再满意不过了,”魏国公跟太子周璨是嫡亲的表兄弟,周承辉则是魏国公夫人的表侄儿,虽然太孙妃与自家女儿擦肩而过,但魏国公夫人并不遗憾,对周承辉也只有喜欢的。
“唉,说起来啊,还真是没有人比皇上更疼辉哥儿了,这小儿子,大孙子,真是一点儿错都没有,如今啊,皇上每天再忙,都要将辉哥儿叫到他跟前去查问功课,”儿子是太子,孙子是太孙,郑皇后直觉自己的人生已经圆满了,眉目之间,俱是心满意足。
几人说话之间,周承辉已经快步进来,姜太后等他一一给他给上首的几位长辈都行完了礼,才笑道,“怎么这会儿才来?可是你皇祖父那里有什么事?”
“并无什么大事,只是今天康王跟十七叔一起进宫了,祖父便叫十七叔耍了套剑法,孙儿看的心痒,就下场跟十七叔过了几招,”周承辉余光在殿里扫过,看到杨骄,忍不住微微一笑。
“你跟康王世子过招?”郑皇后不淡定了,连忙探了身子去看周承辉,生怕他带了自己没留意的伤回来,“你这孩子,胆子也忒大了些,康王世子是什么人?那是在沙场上拼杀过的,刀剑无眼的,万一将你伤着了……”
“皇祖母不用担心,孙儿好着呢,十七叔功夫好的很,又怎么会伤着孙儿?”虽然已经被立为太孙,也开始随着建安帝上朝,但周承辉在两宫跟前还是一副全无心机的小儿模样,不了解的人还真是会以为他能得到太孙之位,真的是凭的建安帝的宠爱。
郑皇后看周承辉确实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向梅氏嗔道,“你看这个孩子,眼看就是要成家的人了,还这么长不大,前几日我送了几个得用的宫人往他宫里,听说全叫他给打发出去了?”
郑皇后此话一出,殿中的立时鸦雀无声,原本因为周承辉进来,自矜身份都垂眸的姑娘们也都竖起了耳朵,生怕漏过一句,郑皇后送过去的宫人,分明就是安排在周承辉房里近身服侍的,他怎么就将人撵了?
“那几个臭女人,仗着是皇祖母您赐给孙儿的,管东管西,张嘴闭嘴的皇后娘娘命奴婢如何如何,难道我堂堂大晋太孙,还要处处奉几个宫婢的意思行事?还是每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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