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她自己找死我拦不住,但是我总不能自己去害她。”
“没想到你还能这么善良啊。”安冰心感叹,随后想起了什么,又问:“和你的小女朋友和好了?”
“恩。”叶知秋点头。
“小丫头不错,得好好珍惜。”安冰心说。
叶知秋叹了口气,点点头,整个人顺势就躺在了沙发上,把脑袋枕在安冰心的腿上,闭上眼说:“揉揉头,有点疼。”
突如其来的调戏让安冰心有些不知所措,手垂在空中也不知道是该去打一巴掌还是去去按-摩。只不过当她看到叶知秋脸上那抹倦容的时候,无奈的摇摇头,两只手轻柔的在太阳穴上按-摩。
叶知秋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说:“她在香滩,虽然说现在有汪水月照顾,但是我还是怕会有人忍不住的找麻烦,所以还是要你多帮忙照看一下。”
“她的歌我也挺喜欢,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安冰心说。
叶知秋又翻了个身,把脸朝向安冰心的腹部,没有在说话,就这么渐渐的睡了过去。安冰心看着叶知秋呼吸渐渐沉稳,眼里满是迟疑神色,不知道叶知秋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动作,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能够这么安心的在自己的腿上睡着。
可是看着叶知秋那一抹倦容,她知道,这个男人很累,真的很累。
……
柳下长河这辈子都没有过如此的耻辱,堂堂一个大少爷居然被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给吓的屎尿齐出,更别说自己的手下就折了这么多人,收拾烂摊子都能让他死好些脑细胞。
回到家里,父亲柳下木正在和房地产商张恒聊天,见到柳下长河回来,露出一个笑脸,问:“回来了,来,和张叔叔聊一聊。”
柳下长河收了这么大的侮辱,脸色极差,摇头说:“我有点不舒服,我先回房了。”
“柳下公子没有必要觉得不好意思,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想当年,我也是穷的在工地上偷钢筋去卖,被抓到后被狠狠打了一顿比你不知道狼狈了多少。但是人们的眼睛,永远都是盯着成功的人,你知道吗?”张恒笑着站起身说。
柳下长河脸色难看,但没有责怪的意思,说:“这个我知道,谢谢张叔叔。”
“我这里有点消息,今天来,就是想要告诉你。”张恒说。
柳下长河一愣,问:“什么消息?”
张恒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柳下长河,说:“你看看,这里面的人,像谁?”
接过照片仔细的看着,这是一张监控截图下来的照片,里面的人有些模糊,而且还刻意的低着头。但是却依稀能够看清楚他的容貌。柳下长河眯着眼仔细的看了半天,越看越觉得像一个人。
“叶知秋?”柳下长河不确定的问。
“他的名字叫做刘维鸿,是北京的大少爷。至少那个时候我们的资料是这样的。只不过这位刘维鸿大少爷自从在香滩大闹了一回之后,就再也不见人影。这回见到叶知秋,我就觉得似曾相识,这几天冥思苦想,终于想到了这个这位消失的大少爷。”张恒带着笑脸说。
“你的意思是,刘维鸿可能就是叶知秋,又或者是,叶知秋是刘维鸿?”柳下长河问。
张恒摇摇头,十分确定的说:“刘维鸿只能是叶知秋,但叶知秋却不是刘维鸿,你懂了吗?”
“懂了。”
张恒接着说:“而且我还听说,柳家的儿子,柳星云也在和刘维鸿的冲突中死于非命,被人在医院杀了,死的很惨呢。柳家当时都花了几百万找凶手,也只能无功而返。”
柳下长河听到这句话,阴冷的笑了起来,拱手说:“张叔叔,大恩不言谢,这份情,我记在心里了。”
“哪里的事,都是老朋友,总不能看着你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