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来就罢,若是来,那也要分怎样来,红火的生活谁都眼热,若是他们参与,那就欢迎,不参与的话,那就开打,到那个时候,已经稳定下来的南狄人民岂会那么容易束手就擒,他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稳定生活,是绝对不允许被打乱,再说,他们的身后,站着的可是我们日益强大的大商朝……”
一开始,悠然张口时,殷清辉瞅着她那模样,还想发笑,觉得自己的娘子甚是可爱,可是听到最后,愈发凝眉,怔怔的望着悠然,仿佛不认识一般。
这种见识与政治头脑,是他不曾在女子身上见过的。
悠然自觉失言,不由得捂上了嘴。
心中有些忐忑,唉,与殷清辉生活久了,关系亲密了,她会不由自主的将本性绽放出来。
可是她的芯子可是个现代人,这么不留神的绽放,可不是好事。
殷清辉还没开口,激烈的掌声便传来,但见詹石修激动的大步走来。
上回詹石修因牵扯收留南疆逃犯,图谋不轨之事,经大理寺一番核查,半分真实半分虚假,当然,这结果也是在仁兴帝的严密控制下生成的。
于是詹石修被革职,又成了闲人一个。
这结果,安家人虽然不是特别满意,但是总觉得朝堂没了詹石修的位置,稍稍松了口气。
詹石修一边走还一边鼓掌道:“说的真好!阿然!你真是个天才!!”
“爹!”二人同时起身,对詹石修行礼。
“阿然你继续说!”
显然,詹石修并未听够。
悠然一时犹豫,殷清辉忽然换了个人似的,也期待道:“是啊,你继续说!”
“还有,在驻军的管理上,我们恩威并施,不能太严厉,过分严厉会毁灭一个民族的尊严,让他们铤而走险反抗。太松散会消散我们的警惕心,也会让对方找不到主心骨。所以,度的把握很重要。另外,从长期来看,最重要的一点,我认为是文化的渗透,让他们在潜移默化中,慢慢的从骨子里变成大商的子民。”
“说的好!”詹石修拍案而起,连连点头。
说完,背手走了。
悠然凌乱,“爹这是……”
殷清辉噗嗤笑道:“准是回屋写奏折去了。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表现的机会。”
“瞧你,不许这么说爹,他是一心一意为这个国家好。”
“是是是!”詹清辉笑着把目光投向悠然,深邃不见底。
悠然心里一颤。
……
当仁兴帝收到詹石修的奏折时,龙颜大悦!
大叫,“这个詹石修!朕素日真没看错他!!”
在悠然那些话的基础上,詹石修又多加了几点,尤其是在农耕问题上,他思来想去,仍然觉得土地才是根本问题。
一语道出仁兴帝的心声。
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的仁兴帝一口气跑到北宫,将这令人喜悦的消息告诉德馨太后,德馨太后一听,急道:“既然詹卿出了这么好的主意,难道陛下不该赏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