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生意怎样?”
“回母亲,尚好,谢母亲关心。”
“呵呵,天气炎热,可要主意身子,让身边的小厮多多留意一些。”
“是,母亲。”
“唉,眼见你将要及冠,这身边也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母亲看了,心里着实焦急,就是百年之后,在九泉之下见了姐姐,我也无颜面对。”
秦氏长长叹气。
詹清辉劝慰,“母亲严重了。我娘向来宽宏大度,若她得知真相,定不会与母亲计较这个。”
秦氏面色稍稍好些,笑道:“我知道,姐姐大度,定不会与我计较这个,可是如今你的婚事仍未有着落,母亲我,还是着急呀。”
“清儿,你与母亲交个底,这两年,你一直不愿提起这事,是不是心里有人了?”
“……”
詹清辉顿了顿,他大致猜出了安氏的心思,估计安氏想往他手里塞那“烂货”闺女。
“母亲,清儿心中,确实有人。”
詹清辉觉得,此刻,确实到了摊牌的时候。
秦氏面上惊诧的不行,忙问是哪家女子,姓谁名谁。
詹清辉笑,“母亲也认识呢。不仅认识,还挺看好这位女子。若母亲不曾忘记,可是邀请了她好多次到咱们府上喝茶、赏花。”
秦氏愣了好久,尴尬的笑了又笑,才道:“清儿真会与母亲说笑,母亲一年到头请的人多了去了,不说那些夫人、太太,就连那些待字闺中的小姐们,也来了不少,清儿具体指哪一个呢?”
见秦氏装傻充愣,詹清辉暗笑。
也不继续与她打哑谜,直接道:“寿安县,邱氏,现在的邱淑人。”
唰的一声,大热天的,秦氏的脸却冻僵了。
良久,秦氏笑的比哭还难看,“清儿,没有在与母亲玩笑吧?”
詹清辉一脸轻松的道:“母亲多虑,清儿一向不与母亲玩笑。”
詹清辉离开后,秦氏许久都没恢复正常,一个人呆呆的坐了许久。
忽而受惊似的站起,冲奶娘问道:“老爷今儿是不是休沐?”
“是休沐,不过早上出门了,现在刚回。”奶娘不知发生何事,自打她进来就见太太一人傻傻的坐着,不言不语。
回来就好!秦氏握了握拳头,一声不吭的,朝外院走去。
今儿休沐,趁着这个机会,詹石修去西山稻田里走了走,看到虾苗长势不错,心情很好。见到秦氏黑着一张脸进来,立刻问道:“又怎么了?”
他说“又”字,若是平日,细心敏感的秦氏一定能察觉到,但是此刻她满脑子乱乱的,没顾得上在意。
“老爷,您别老忙着种田种田的行吗?您又不是农人,再这么种下去,儿子都不知变成什么样了!”
詹石修不悦,有事说事,上来就不让我种田,什么意思?
“兰奇怎么了?”
秦氏愤然,“兰奇还不到两岁,能怎么?我说的是清儿!”
“哦。”詹石修忍着心中不悦,轻声问道:“清儿怎么了?”
“清儿他,他,看上了邱氏!”秦氏很不齿的样子,吞吞吐吐的把这话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事,詹石修明了。
同时,又对秦氏那副不齿的模样感到愤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