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全都搬去佛堂?这说不定哪一天你就回来了,到时候,还得来回搬。”
王冬梅说着笑着,只手抚摸着侧脸,显示自己精致的妆容。
“哼!说起来,我也是提前为大嫂做打算,多搬进去一些东西给大嫂先预备着,说不定哪天大嫂过去,就用上了呢!”钱三丫冷着脸反驳。
王冬梅大笑,“哈哈,哈哈!我说二弟妹,你想的可真周到,那我就等着哈。”
钱三丫一把握住了王冬梅的手腕,低道:“你得意什么?”
王冬梅并未挣扎,冷眼对之,“我确实挺得意的。亲眼见证了一个蠢女人从凤凰变成草鸡的经过,能不得意吗?整日嘲笑这个女人的男人没出息,那个女人的男人四处讨小老婆,总以为自己的男人是天底下最好的。可是到头来呢?却生生被这天底下最好的男人打了脸,啪啪的响!让人听的耳朵舒畅的狠呐!”
王冬梅说完又哈哈大笑。
钱三丫也跟着大笑,“只顾着嘲笑别人,那你呢?哼,哼!整日守着一个自己一辈子都看不起的男人,连干那事儿的时候脑子也得幻想其他男人来代替,一辈子得而厌弃,求而不得,难道这样很得意吗?过的很好吗?”
王冬梅不笑了,立刻抓住了钱三丫的手腕儿,“这话你听谁说的?”
“哈哈!哈哈!”钱三丫狂笑,“还能有谁?当然是那个曾经不喜欢你,到现在依旧不喜欢你的婆婆喽!知道她为何不喜欢你吗?因为她知道你未出嫁之前的事儿,她亲耳听见你对大哥说,你心里装着别的男人!呵呵!作为一个老娘,听见儿媳对儿子这样说话,是个人都不喜欢吧?”
钱三丫说完,只手扒开了王冬梅,又对王冬梅的丫鬟冷道:“我去佛堂给你们家太太收拾地儿,还不让开?”
大笑走了两步,又回头,盯着呆若木鸡的王冬梅冷笑,得意什么?我是进去了,你以为你就能清闲享福了?不给你们找些事情做,我就不叫钱三丫,斗吧!斗吧!尽情的斗吧!等哪天我出来一看,你们都斗死了,那才叫不辜负我的一片真心呢!
王冬梅这下被钱三丫刺激的不轻,原说去看望吴氏呢,这回,去也不想去。
可恶的该死的老巫婆,既然啥都知道,还装了那么多年。既然当年就对自己有意见,为何还要让她儿子娶自己?
一边让我进门又一边糟践我,真是歹毒至极!
一连多日,王冬梅只顾闷在房里,不出门,吃饭、睡觉也少,对于高翔,也爱搭不搭的。说来也奇怪,很多从前的事儿,她觉得自己都已经忘记了。
可是,经钱三丫这么一提起,当年嫁过来前发生的事儿,一桩桩、一件件,又历历在目,清清楚楚的浮荡在眼前,仿佛那颗被埋葬的心,又开始渐渐苏醒。
王冬梅非常烦躁。
先是在家里闷着,后来又觉得烦躁无比,便每日坐着马车,到大街小巷的逛去。
说是逛街,也只是随意走走,漫无目的。
这天,正带着丫鬟走着,突然被一男人拦住去路,那人张口就叫自己表姐,害的王冬梅吓了一跳,猛的抬头看那男人,顿时傻眼。
竟然是郑渊。
就是当年第一个与自己订婚的男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