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夏展鸿的一名暗哨问道:“跟我们说说当时的情形,不要有一点遗漏!”
“是!”那名暗哨应了一声,便将如何发现夏展鸿,如何伏击,如何出手。夏展鸿的反应,以及自己的判断,最重要的,详细说了夏展鸿在半空换力,躲过必杀一击,反败为胜的那一刀……“
黑衣中年听后,面露沉思,许久,沉声道:“此人经验一般,但反应极快,而且招式精妙快速,这与军师送来的消息大致相同。第一次比试的时候,他就是最后使出妙招。顺利过关!”
“嗯!”另一名黑衣中年也点点头道:“他是武将中阶修为应该没错了,而且肯定开通了一百窍穴以上。否则不可能在空中连续换力……不过,从他这一击过后。面色发白,仓促而逃来看,使用这么一招。他也耗费较大!”
正说着,一名黑衣青年跑了过来,弯腰拱手道:“启禀两位寨主,根据我们的痕迹追踪,侯东升一路未停,直奔大泽山深处而去。
“看来他是想找到一处山寨,然后在暗中筹划动手……”一名黑衣中年说道。
“走!咱们追,尽早解决了他。好让军师早些安心!”另一名黑衣中年说着,腾身而起,飞驰而去……
黑夜,夏展鸿隐身在一个山脚下的密林中,眼望山坡之上。
半山腰,七八米高的石墙将山坡横着隔断,石墙之上。人影处处,上百只火把将周围照的一片通明。
“看这山寨的规模,至少也有个千把号人,令牌应该足够了……不过,时间却是不太富裕。我得尽快离去,不能让后面的追兵追上……”
略作沉吟,夏展鸿便做出决定:“还是先把周围暗哨那几十人的令牌弄走吧!”
念头一转,夏展鸿已经如同一股微风般向林内飘去,踪影声息全无,在阴影中几个起落,便到了一颗树下。
嗖地向上蹿起,夏展鸿左掌向外一抹,树上的暗桩都没明白怎么回事,便被制住。
紧跟着,夏展鸿从他的怀中,极快地将令牌取了出来。有书页在,每一块儿令牌的位置,他都极为清楚。
取出了令牌,夏展鸿紧跟着左手微拂,暗哨被封的血管,又被解开。
整个过程快得不可思议,连一个呼吸的时间都没有。
暗哨只觉自己仿佛打了个瞌睡,马上就清醒过来。可这个时候,夏展鸿早就不见了踪迹。
使用同样的手法,夏展鸿很快便收集了二十多枚令牌,神不知鬼不觉。他并没有杀人,如果那样做了,后方的追兵赶上来,就会重新估计他的实力,那就得不偿失了。反正副掌队也说了,最后以令牌定输赢,杀不杀的都没有关系。
收集了令牌,夏展鸿方位一转,从暗桩遍布的林间离开,绕到了另一个方向。临走之前,他将这里的痕迹清理了一番,才又接上之前一路不停的痕迹……
不久之后,两名黑衣中年追到此处,从高空落了下来。
看着不远处的山寨,两人同时皱起了眉头:“这处小山寨正是下手的好地方,他怎么没有停留,继续往前跑了!”
“奇怪了!这小子到底要干什么,怎么不要令牌……”两人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别管这小子想干什么,赶紧追上他,将其击杀,给军师发消息就是了!”
“对!走,咱们继续追!”
一天,两天,三天……夏展鸿把目标全都放在了暗桩身上,每找到一处匪徒聚集的地方,便暗中弄走十几二十个令牌。有书页搜索暗桩位置,他是一找一个准,还不用担心被发现。
而连着几天追下来,两名黑衣中年的疑虑却是越来越深。
夏展鸿就在这数万里的地方转圈子,目标也是一个个居人的山寨。可每到一处,他都不动手,而是直接绕过去,再去寻找下一个山寨。
更加令他们不可思议的是,他们沿着痕迹怎么追,就是追不上。每过一段时间,不是沼泽阻断了痕迹,便是河水将夏展鸿的痕迹淹没。他们总得花费一段时间,才能重新找到蛛丝马迹,把痕迹接上。
有几次,他们眼见痕迹已经极为明显,那小子明明应该就在附近,可升空四下搜索,却又见到沼泽隔断了痕迹。
“这小子忒他妈邪门了,他别再知道咱们在追他吧。否则怎么每到关键时刻,就利用地形消除痕迹……另外,我总感觉,他怎么好像比咱们还熟悉大泽山的样子!”
另外一名黑衣人想了想,说道:“通知总寨,让他们下令这周围的各处山寨,扩大监视范围,一旦发现此人,马上拦截,然后发信号通知咱们……他不是就在这个区域转吗,咱们就大范围围捕,看他还怎么逃……”
两名黑衣人安排围捕的时候,夏展鸿却在轻笑:“再有三天,就是第十天了!等我拖足了十天,一切就都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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