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轻轻抱住男子的后背,没有说话。
“出来了,小酒怎么样了?”烈歌回过头看着清歌,浅浅一笑伸出手擦去清歌脸上的汗水。
“小酒没多大的事情,到是你,至从那天清越走后,你一直心事重重的,好像有什么心事,方不方便告诉我啊!”清歌摇了摇头,松开手窝进烈歌的怀中,淡淡的道,你能够瞒得了别人,却不能够瞒过我,因为我是最了解你的人。
“是呀!什么都没瞒得过你。”烈歌刮了刮清歌的鼻子,轻叹了口气,至从那天清越走后,白佐就没有回来过了,而自己也发现了一丝的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直到刚才,自己想到了。
“是什么事情,让夫君你如此叹气?”清歌伸出手抚平烈歌紧皱的眉头,淡淡的问道。
“我在想小酒的事情是不是和白佐有关系。”烈歌墨墨清歌的头,抱紧她,淡淡的道,纠结啊!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纠结过。
“白佐?这跟白佐有什么关系?”清歌很是惊讶的问道,这怎么可能呢!白佐怎么会害小酒。
“白佐是什么身份,你忘记了么?原本是轻瞿扬活在阳光下的,最后却变成了白佐活在阳光下,而清越进来后,见到我一个人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府上黑气环绕,是否有诅咒之人。”列个会想起那天自己和清越的谈话,每头微微i一挑。
“你的意思是说,小酒之所以会这个样子,是因为白佐他···”
“没错,只从那天之后,白佐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而且,小酒体内的死亡魔印却消失不见了,胸口却有一道伤疤。”烈歌眯眼,如果真的跟白佐脱不了干系,那么我不介意让他回归到黑暗。
“太可怕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小酒她····”清歌不敢想下去,如果真的跟白佐一样,那么当初轻瞿扬的事件就存在大大的问题。
“或许是我们多想了吧!我们先回去吧!这里不会有人来的。”烈歌拍拍妻子的肩膀,搂着她缓缓离去,希望是自己多想了,如果真的是那样子,自己恐怕会崩溃。
而在他们走后不久,一个人鬼鬼祟祟的打开了前面的门,探头进来,发现没有任何人之后,露出一抹笑容,悄然的走了进来,四处瞧瞧,伸出手将怀中的东西拿了出来,扬起一抹冷笑。
下一刻缓缓走进房门,下一刻却整个人都僵住了,不敢相信的瞪大双眼,缓缓转过身,看着出现在自己身后的人,手上的东西顿时掉了下去。
“我说小哥,这几天你一直徘徊在这里,就是为了这个东西能够进来啊!”站在男子身后的人扬起一抹笑容,看着掉在地上的东西,伸出手拿了起来。
“你···你····”
“我?我就是我呀!不过你这把戏也太不上道了,你瞧瞧,之前的都比你的要好,就比如这个东西,可以让你七窍流血,却查不到任何的毒,你,要不要试试?”男子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嘴角一扬,心情极好的问道。
“我不要,你··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你答应我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