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鞭子我可从来都没有在世人眼里是用过,你该庆幸你是第一个见到它并且是第一个死在它下的亡魂。
“是么,其实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吧!虽然我被你压制着,但是剑的剑气还是伤到你了。”千酒冷笑道,后背传来的疼痛告诉她,这长鞭不对劲,还有强大的杀气,应该是一柄没有被驯化的魔鞭。
南若雪无所谓的抬起手看着自己手背上的一道小伤口,不屑的道:“这小小的伤口能奈我何,你认为仅凭你那剑气就可以杀了我,还真是天大的笑话。”
“是不是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我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费尽心思,你也该庆幸你是第一个。”千酒拿出丝帕将剑上面的血迹缓缓擦去,好像是怕脏了剑身一般,这让南若雪咬紧牙齿。
“那你就祈祷你不会死吧!”说完整个人化作一道流光冲向千酒,在千酒还没有展开防守前,狠狠地将千酒给击了出去,迎身而上,丝毫没有给千酒喘气的功夫,片刻便到达,将千酒整个人给横扫在石壁上,掉落在地上,扬起一抹冷笑。
“我还以为你有多强,也不过尔尔,看来你是没有资格了,我们该说再见了。”南若雪拿起魔鞭对着空地方就是一甩,发出啪的一声响。
“咳咳!当真么,你可有感觉到浑身上下都有一股麻麻的感觉涌上来?”千酒抬起头咳嗽两声,笑得是那种阴谋得逞的笑意。
听到千酒这么说,南若雪浑身一个激灵,才发觉自己的全身上下都慢慢出现了一股麻醉的感觉,像蚂蚁在撕咬着自己,让自己痛不欲生。
“你做了什么?”南若雪握着魔鞭的手颤抖起来,浑身开始不受控制。
“没什么,只是你不小心站上了我的血而已。”千酒擦去嘴角的血,吃力的爬了起来,靠着石壁笑得很淡很淡,该死的,还是低估了南若雪的势力,自己跟她根本就是天差地别,差点丢了小命。
“你的血有毒。”南若雪立即运功压制毒气的蔓延,脸色变得阴沉起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阴沟里翻船,而且还是翻在不该翻的人身上,是自己大意了。
“呵呵呵!流经心脏的血液本身就是一种毒,这种毒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制造出来的,在你沾上我血的那一刻,你就注定了杀不了我。”千酒藏在长袖中的手轻轻一握,虽然自己的血液可以化成毒,但是也是解药。
“是那个时候。”南若雪眼睛一瞪,是自己刚才攻击千酒的时候,她故意的,故意让自己击倒她,好让自己沾染上她带毒的血液,果然是好计谋。
“只可惜你发现的太晚了。”千酒微微扬起嘴角,该死的,现在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疼死人的,看来一会儿的快速解决了千魅儿才行。
“算你狠。”南若雪死死的盯着千酒,恨不得将她拆了,可是自己只要一用玄力,毒气就会扩散。
“不狠怎么能够活到现在呢!这可都是你们做的榜样呀!”千酒笑得意味深长,这笑意让南若雪浑身一颤,想起了一个人,一个足以让她的秘密被公之于天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