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出,药王谷之人的心中顿时有些不对味起来,面上满是尴尬。
虽然林白这字里行间,并没有任何苛责药王谷的意思在,却是不能不叫药王谷之人为其而心生惭愧。原因很简单,因为以林白的实力,他需要护卫吗,答案明显是显而易见,匡长庚所说的那些护卫,与其说是护卫,倒不如说是监视来的妥当。
如果说在林白和江浩然的住所,均是有药王谷的人监视,这倒也罢了。因为这算是一视同仁,倒也能够理解,不会叫人觉得有厚此薄彼之嫌。
但如今林白客房外的守卫,好端端的守了一夜,可江浩然住所外的守卫,却是被杜若给撤了,这算个什么事情?难道是说药王谷的人厚此薄彼,重视灵泉宗,而轻视林白,并且还认为林白有威胁,若是这事儿传开,岂不是要让药王谷贻笑大方,叫世人不齿。
即便是辛夷长老,此时都是眉头紧皱,望向杜若的面上满含不悦之色。他不得不说,杜若这件事情干得实在是太蠢了,他撤掉了护卫也就罢了,可是他不该在这节骨眼上,对匡长庚横加指责,说什么匡长庚接洽林白,没有作证人的资格。
可现在倒好,匡长庚没有给林白作证,而是拿出了其他的证人。但他杜若却除了自己之外,又拿不出其他的证人,这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辛夷长老,我还有些好奇的事情,想要向这位江道友一问。”不等辛夷开腔,林白重又发声,对着江浩然扫了眼后,淡淡道:“我想知道,这位江道友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居然会让杜若道友对其不耻下问,要与他坐而论道一整个晚上。”
这小子,果然是看似在借机针对杜若,但实际上却是在针对自己!江浩然闻言,眸光顿时一凛,瞬间明白了林白之所以饶了这么一大圈的深意。
“江道友是灵泉宗的副宗主,以他的身份,我有什么不向他请教的理由。”虽然杜若很清楚,林白这话实在狠毒,但局势所迫,却不能不泄露江浩然的身份。
“不错,区区不才,正是灵泉宗的副宗主,也是负责此次与药王谷商谈结盟之事的真正使者!”与此同时,江浩然也是淡淡开腔,而后面带玩味之色,向着林白扫了眼,轻笑道:“怎么着,林道友你莫非是觉得我这身份,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灵泉宗副宗主?!此言一出,场内顿时一阵倒抽冷气之声,在座的这些人,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江浩然,居然是灵泉宗的副宗主。
“不对劲,岂止是不对劲,应该说是太他娘的不对劲了!”林白闻言,顿时冷笑出声,甚至还爆了句粗口,而后咄咄逼人道:“我很好奇,你一介副宗主之身,来了药王谷,却要遮遮掩掩,不显山不露水的,弄一个傀儡出来,你和你们灵泉宗,到底是在想什么?”
话音落下,场内一应药王谷弟子,面上均是露出疑虑之色,望向江浩然的神情也是变得不善起来。诚如林白所言,江浩然从进入药王谷之后,就一直在隐藏身份,但他以副宗主的身份,却要如此闪躲,这又是个什么章程,又是想要做什么?
“你是什么人,我灵泉宗有什么安排,与你有什么干系,需要给你解释吗?”不等江浩然开腔,一旁被林白重创,变成了废人的江湖,顿时梗着脖子,傲然道。
“的确,你们灵泉宗做什么安排,与我林白而言,的确是没有任何解释的必要。”林白轻笑出声,而后目光缓缓投到了辛夷长老的身上,淡淡道:“但你们总要给药王谷一个解释吧,一个副宗主,隐匿身份,来到此处,似乎总有些深意吧。”
“江道友,对于林道友此说,你有什么需要解释的?”辛夷长老面色沉郁,缓缓接着道:“我建议你最好给我们药王谷一个合理的解释。”
如林白所说,以江浩然的身份,来到药王谷洽谈结盟事宜,本该是一件很能表示出灵泉宗重视药王谷的姿态之事,但如今江浩然隐匿身份,这实在是叫人觉得可疑,不能不去想,江浩然此举到底是有什么深意在。
尤其是在如今归阳身亡的情况下,更是不能不叫人怀疑他的来意。
“原因?原因很简单,众所周知,我与归阳谷主有不浅的交情,为了结盟的公平起见,我隐匿身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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