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卓才在法兰克福这边经营了这么多年,找个把人出来实在算不上什么难事儿。更何况法兰克福这块儿黑眼睛黄皮肤的华人本就不多,几个电话打出去之后,便找到了林白落脚的地方。
趁着尚老爷子回房休息的机会,尚卓才扯着白执一便从家里窜了出去。按照打探消息的人给的地址,找到了林白租住的酒店。
林白打开房门,看到站在门口的尚卓才和白执一二人眼中满是奇怪的表情。
林白往后退了一步,来者肯定不善。尚卓才三脚猫的功夫好对付,但是他旁边的那个干瘦如麻杆的男人,眼中精光吐露,定然是相术高手,恐怕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尚卓才挺身走到林白身前,咬牙切齿道:“上次你折损了我的面子,这次我要再和你打个赌,把掉在地上的面子重新捡回来!”
“我还有事儿,如果两位没有其他的事情请回,我这人最讨厌打打杀杀,而且你的手段我也见了,实在是没有再比试的兴趣。”林白咧嘴一笑,摇头道。
虽然知道这两个人对他并不能造成什么威胁,
但林白实在是不想干这种麻烦事儿了。在飞机上折腾了一天,人早就累的跟什么一样,在这么来来回回折腾,着实叫人受不了!
尚卓才正要开口,白执一便伸手拦住他,温声道:“林先生,我们两个过来其实并没有什么赌斗的意思。只是我在国外久了,许久没有见过国内相术传人,今天听闻有相术新秀来到法兰克福,见猎心喜,就想和小兄弟你聊一聊。”
“白叔,你……”尚卓才听到这话一愣,转头看着白执一急声道。
白执一话说到了这份上,林白也不能再让人家站在门外。相术界这些年日渐式微,在国外能遇到个同行的确是很稀罕的事情,而且白执一话说的也恳切,林白实在是不忍心拒绝,便闪开身子,将二人迎进了屋内。
从站在门外开始,白执一便一直在打量林白。盯着林白的面相思忖了片刻之后,白执一心中满是疑惑,在他所知的相术界高人之中,压根儿就没有姓林的人。而且按照尚卓才所说,林白展露出来的手段和他的年纪也实在是太过不相符。
而且无论是从书籍的记载,还是白执一的经验。能够蒙蔽天机的那些人,要么纯粹靠相术手段,要么就是借助含有特殊能量的法器来解决。从他端详林白周身的气场看来,没有发现半点儿法器的波动。这么年轻就能够做到蒙蔽天机的奇事,白执一从没听说!
沉吟了片刻之后,白执一看着林白诚恳问道:“林先生,不知道您是国内哪个相术门派的传人,师承哪位高人?“
“小门小派,说出来估计你们也不知?不知道,而且我师父为人低调,在相术界并不出名!”林白淡淡道。
白执一叹了口气,轻声道:“林先生不愿意说,那也罢了。不过不知道能不能出手指点白某一二,也让我开开眼界,知道一下现如今国内相术界的高手水准如何。”
果不其然,嘴上说的好听,到最后还是想逼着自己出手。林白叹了口气,有些后悔自己刚才把这两人给放进来,要不然现在蒙上厚被,睡个天昏地暗,岂不快哉!
“我刚才就已经说了,我今天很累,不想施展相术和你们切磋,如果你们执意想和我比试的话,请你们出去!”林白走到客厅沙发处坐下,端起一杯水抿了一口,不冷不热道。
白执一连连摇头,轻笑道:“白某知道林先生您一路舟车劳顿,又怎么会和林先生您比试那些干动元气的术法之道,我们两人只是坐而论道便可!”
“坐而论道?”林白颇有些疑惑,这种事情乃是民国时期一些相术高人们为了避免伤及和气所创出的比试推算之法的手段,国内相术界现在早就弃之不用了,没想到国外的相术界居然还保留着这个传统。
白执一点头,笑道:“正是坐而论道,我们二人饮两杯香茗,讲些许易理趣事,稍稍推算一把周遭的事务,便可以了!”
听到白执一这话,林白也有些动心。从出道到现在,他还真是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既不浪费体力,又能好好的推算一把,也算是一桩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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