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天地之间,管叫玉皇不能缚我心,四方仙佛不能违我意,超脱,自在,逍遥,求索,觉悟,那才是真个大自在!这般逍遥志愿,岂是区区一个正果,就能满足的?”
悟空微微一笑,跌伽而坐,面露平安喜乐,这一刻他才觉悟:“师父啊!你说我心猿难束,原来这心猿,就是自由么?”
那边石敢当面皮气的发青,骂道:“好胆,你这妖怪如此放肆,真是不当人子。”
雷公电母从远处驾云而来,看到悟空后纷纷骂道:“石敢当天将勿恼,这般妖怪,总有些失心疯的愿望。”又看悟空道:“你这疯猴子,总算落在我手里了!”
电母道:“扒了它的皮,抽了它的筋,看它还能不能猖狂!”
雷公沉吟片刻道:“那老君……”
“哪里还顾得上管老君如何?”电母冷笑道:“你看看左右……它得罪了多少人。就是老君来了,又能如何?”
雷公往左右看,只见诸位天将各个四肢折断,吐血内伤,十万山神折了小半,法体重伤,百十年都恢复不过来的也有许多,斗部雷部各个面色难看,就是有一二侥幸,也都灰头土脸。
雷公不慌反喜,暗道:“这泼猴得罪这么多人,就是老君来也,也难救他耶!”即刻道:“那就升起斩妖台,叫这厮不得好死,再去阎罗那里告上一声,十八层地狱定要它走完一程。”
悟空内心平静,只觉得心头空明,往日种种魔障皆通明透彻,不再是难挨,他运转量子元神,渐渐能把握自我,只看见数百里外,自家师尊坐在丹炉前,忽的抬头对它一笑,悟空顿时也笑得,做歌道:“打破顽石不悟空,释放心猿脱枷锁。”
歌声落,便看见一道金光自终南山起,穿梭虚空而来,落在自己手中,金光散去一看,乃是一根筷子粗细的棍子,入手只觉得极其城中,有不沉重,正是操纵引力之质点,撕破虚空之星核。
心里顿时明悟,量子元神运转之下,狭义相对论,广义相对论等种种道理,明悟于心,彻悟引力与时空的妙谛,只是一抖,那小棍顿时变粗变长,光灿灿,圆坨坨,一棍起,而天地变色,一棍落,而山河翻滚,管那捆仙绳,缚龙索,只是一棍,便打的粉碎。
有注意那猢狲的天将,吓得破音叫道:“那猴子逃出来啦!”
但此时话已经说晚了,猴子粉碎真空,挣脱枷锁,朝天一棍,风云变色,一棍打下去,时空扭曲,宛如一无穷大的质点落于时空维度上,周围神将感觉身不由己,一股能叫他们筋骨粉碎缩成一团的大力,拉着他们只往悟空棍头去,那十万山神有无穷大力落在身上,血肉骨头都坍塌成为一团,那天兵天将,纵有修为高深,能在无穷引力之下,保持法体的,也身不由己的往悟空棍子上飞去。
一棍下来,砸死十万山神,打碎无数天兵,那天将雷将,俱都法体崩溃,那雷公电母只把天灵触铁棍,脑花四溅,风婆云童倒了大霉,六丁六甲遭了大难,四周围观的神仙,都身不由己的卷了进去。
地上的秦国君臣分明看见,那云上星落如雨,一时间十万大山风雨停息,少顷之后,血雨倾盆,神仙之血浇透了土地,肥沃了草木,那十万灵山之上一时间灵气蕴蕴,灵芝仙草招摇,瑶花琅树繁盛,宛如仙庭。
天庭上玉皇大帝顿笔,四方里五月帝君震怒!
终南山上,老子捧着一本《道德经》掩卷长叹,陈昂望天微笑,老子推门而出,站在陈昂旁边道:“此劫终了,西行再续,道友,该收拾残局了!”
陈昂看着自己面前的残棋,伸手一抚,打乱棋盘一片,笑道:“无非是法体破灭罢了!又不会死……玉皇道友哪里会怪我?况且,贫道还想向大天尊讨个官做,切让悟空去闹……他闹的越大,我的官位也就越大,若是它打了五岳帝君,闹上凌霄宝殿,说不定那五方五老里,还能添我一个?”
“贫道与老君下棋入迷,走了牵牛的猴子,自家弟子,累的五岳不安,天庭不宁,伤了四方天将,闹了陛下的凌霄宝殿……我也很内疚呢!回去就狠狠教训那泼猴!”
“哈哈!”陈昂和老君相视而笑,这便摆上棋盘,再来手谈一局。
隐隐约约听到有声音传来:“那大天尊的屁股,如来摸得,贫道就摸不得么?套路,都是套路啊!老君,你们这套路,贫道都摸透了!来来来……这一局,我要屠你大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