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强不得不请出封印着伊莫顿一部分力量,吞食了他盛放在圣瓮之中的内脏的四只动物,猫、圣甲虫和鳄鱼、隼,让伊莫顿直面它们,伊莫顿挣扎的更加疯狂了,他整个人化为一团游离不定的流沙,狰狞的面孔不断在沙暴中出现,分外的痛苦。
随着伊莫顿的嘶吼咆哮,更多黑暗邪恶的力量从死者之都中苏醒过来。
营地中的人发现,周围的沙地中出现了许多下陷的沙坑,他们警惕的远离这些沙坑,退到荷鲁斯早已准备好的钢板上去,一脸停在钢板外的驴车没来得及转移,悄悄陷入了流沙之中,就在沙子下陷到驴的胸口的时候,那只驴像疯了一样挣扎嘶叫起来。
死者之都外更是如同变成了流沙的海洋,沙子如同流水一样,翻滚着。
紧接着无数干枯的骨爪从沙坑中伸出来,哈姆纳塔被称为死者之都,自然不会少的了‘死者’,事实上在这座死者之都的地下,埋藏着无数的尸体,有伴随着财富,权力和陪葬品下葬的法老,有一同陪葬的忠诚侍卫,也有宣示着法老权利的奴隶,还有一些连木乃伊都没有制作的,就是修建这座巨大城市的过程中,死去的奴隶和工人。
现在它们被唤醒了,伊莫顿本身的力量并不足以驱使这么多‘死者’,但是法术的魅力就在于,能用最小的力量,撬动宇宙最大的奇迹,伴随着伊莫顿凄惨死去的那份诅咒,历经三千年,积蓄了足以颠覆埃及的庞大黑暗力量。
现在随着这股力量的复苏,伊莫顿无可避免的强大起来。
每时每刻,他的法力都在高涨,纵然失去的五个圣瓮大大拖累了他法力的复苏,但也无法阻碍,伊莫顿用这股力量,唤醒死者之都本身的那份诅咒,伊莫顿大祭司的身份使他拥有这份权限,而陈昂想要正面摧毁他,将这份权限夺取过来。
两人的力量在哈姆纳塔纠缠着,陈昂的优势在于两本神秘的经书,而伊莫顿的力量,则来源于这份跨越了三千年的诅咒。
诅咒的力量在营地中蔓延,被封印在石室的大量圣甲虫躁动起来,使得张子强不得不将封印着伊莫顿一部分力量的宝石圣甲虫,从伊莫顿身边撤下来,送去统领那些躁动的圣甲虫。
失去了代表重生的圣甲虫,阻止伊莫顿的力量出现了巨大的缺口,伊莫顿一部分本质失去威胁,急剧的壮大起来,他的力量随着黑暗潮汐的高涨而高涨,若非陈昂一直以两本经书压制着他,他几乎已经能挣脱这个束缚他的黄金圈。
没有来来自方尖碑反射太阳的圣光力量的压制,黑暗为伊莫顿提供了庇佑,让他渐渐喘息了过来。
死者之都的诅咒渐渐缠在营地中所有人的身上,让他们变得虚弱而无力,腐烂的泡疮伴随着难以愈合的伤口出现在他们的脸上,欧康纳看见有人身上长出了流浓的水泡,而伊芙琳也变得虚弱了起来,渐渐有人失去了甚至,念诵起伊莫顿的名字,试图冲击荷鲁斯之眼的防线。
但这里不全是人,还有一种生物,随着太阳的消失也渐渐强大了起来。
荷鲁斯之眼那些穿着黑衣的神秘人,他们清晰的感觉到了这个诅咒的黑暗力量,但在月光下,这种力量只能带给他们痛苦,却无法伤害和控制他们。
这些数百名身穿黑衣的神秘人,一边维持着基本的秩序,一边轻易将伊莫顿控制的人击倒在地,他们力大无穷,恢复能力惊人,但是随着诅咒力量的加强,神智频临失控。
陈昂站在祭坛上,利用亡灵黑经悄然窃取了一部分不断高涨的黑暗本源,伊莫顿被诅咒三千年的庞大力量,很大一部分是他无法控制的,而引动的死者之都本来的诅咒力量,更是伊莫顿无法影响的,但陈昂利用亡灵黑经和太阳金经,调动了一部分死者之都的力量,继而影响了伊莫顿无法完全控制的诅咒力量,窃取了这一部分的诅咒力量。
他轻声吟诵着亡灵圣经上的咒文,仿佛无数个声音,像男人又像女人,像老人又像孩子,像圣人又像罪人,重重叠叠的重复起古埃及祭司所用的神秘语言。
伊莫顿听到了这些在他耳边低吟的声音,他自然明白这些咒文在说什么,他愤怒的同样吟唱起古埃及的语言,两人的声音从低沉到高亢,回响在营地中所有人的耳边,陈昂一边翻阅亡灵黑经,一面捧起太阳金经,在他身后的声音同时念诵着两种不同的咒文。
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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