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霍筝,毕竟霍筝刚来找过她的麻烦。
就算不是霍筝,她也没打算放过这个人。
那就先拿她开刀好了。
时婳正这么想,房间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她现在正在气头上,进来的人完全就是撞了她的枪口,偏偏霍权辞现在也很生气。
所以两人一对视,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如果没事的话,我要睡觉了。”
她很累,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都覆盖着一层浓重的疲倦。
霍权辞的眼里漆黑如夜,胸腔里的情绪也跟着沸腾了。
“时婳,我真想剖开你胸膛看看,看看你这女人到底有没有良心。”
他自认自己才是最淡薄寡情的那个,然而时婳能云淡风轻的说出“两人早晚会结束”这种话,可见对他一丝留恋也无。
就是一只阿猫阿狗,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也该有感情了。
“霍权辞,我不想跟你吵。”
时婳的脸上满是不耐,像是压抑到极致的开水,其中的沸腾汹涌只有她自己知道。
霍权辞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一拳头砸了下来,疼痛酥麻。
时婳拿过一旁的睡衣,强撑着想要进浴室,可霍权辞就挡在浴室门口,她推攘不开。
“你到底要怎样?”
她感觉自己的眼皮都快要闭合了,忙碌了一天,现在浑身都是风尘,不洗澡就睡觉会很难受。
男人的怀抱一下子拥了过来,她被抱了个满怀。
时婳没敢动,也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
霍权辞微微眯了眯眼睛,真是奇怪,只要抱着她,心里再大的酸涩都没了。
她的温度很高,两人这么一相拥,他的身体都跟着热了起来。
“时婳,你在发烧。”
时婳的脑子里已经有些迷茫,甚至开始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能看到他的嘴巴在一张一合,整个世界都是无声黑白的。
等她醒来,是在自己的床上,旁边还挂着一个吊瓶。
她的腰被人揽住,此时挣脱不开。
病来如山倒,又加上心里抑郁,她这一次直接病了三天,连床都不能下。
霍权辞在家的时间瞬间就多了,每天都会来喂她喝粥。
“张嘴。”
他蹙眉,将勺子放到她的嘴边。
“我想吃点儿有味道的东西。”
她撇头,脸上满是苍白,眼神却透露出一股执拗。
“医生说只能喝粥,你的胃要是再折腾,早晚会得胃病。”
霍权辞气她,气她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更气自己,气自己不争气,只要她稍微一不舒服,他就能放下所有架子,任劳任怨的照顾着她。
想想都这样了,她居然都不肯说一句软话来哄他开心,无情!
时婳气闷的躺下去,用被子把自己紧紧的捂住,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霍权辞,我说我想吃有味道的东西。”
她的声音闷闷的,像是讨不到玩具的小女孩。
霍权辞的心脏瞬间就软了,弯唇笑了笑,“你这是在撒娇?”
这么小孩子气的时婳,褪去了所有冷漠,怎么看怎么可爱。
“如果撒娇能让我吃到其他东西的话,你就当我是在撒娇吧。”
霍权辞微微弯着唇,手上把粥搅拌着,“那叫声老公来听听。”
自从发生那件事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叫过他老公了。
“老公,一声不够的话我可以多叫几声,老公老公,可以了吗?”
霍权辞:“......”
怎么平时没看出来她这么没有骨气?
他认命的起身,去端了一碗鸡汤上来,“只能喝三口,不然你的胃受不了。”
她这一次被折腾出了急性胃炎,根本碰不得一点儿油星。
时婳的鼻尖嗅了嗅,满眼都写着垂涎。
也不能怪她,任谁喝了好几天清汤寡味的粥,估计都会是现在的表情。
霍权辞用勺子搅了搅,吹了几下,放到了她的嘴边。
时婳很乖巧的喝了下去,眼里都跟着亮了起来。
然而说好的三口就是三口,不管时婳的眼神怎么暗示,他都当看不到。
时婳有些泄气,只能重新躺回床上。
霍权辞则把碗端下去,到楼下时,恰好医生也在。
“霍先生,晚上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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