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觉着不对,是因为我在火车上,那个想往我身上塞东西的男人,身上也有这么股子味道。
我当时还觉着诡异,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不像是香水的味道,很淡,似有若无。甚至一闪而过。
我奶妈的女儿说过,这个茶馆的茉莉花茶,是老板自己家的,但是味道特别的浓郁。他肯定是沾到了一些。
那天那个男人,身材瘦削。他在男人里是矮小的,可在女人堆里,算是个子高的。他手脚很快,往我身上扑的时候,怕碰到我,宁肯把东西掉了也要去扶住桌子。他这行为决对不是什么君子行为。他是怕我发现他是女人。
对,就是这样的。她一直戴着帽子和墨镜,就露了个下巴在外面。我之所以一直认为他是个男人,是因为他有八字胡。可是他胡子修剪的那么整齐,这人应该很有耐心。而他脾气暴躁。那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的胡子是粘上去的。”
男人怔了下,“你的猜测只能证明那个男人有可能是个女的,怎么能证明,他就是苏婉。”
“苏婉第一次见我就对我怀有恶意。我当天只做了一件事,就是多关注了下李达康。可那天宴会我可见识过了,别说关注了,主动献殷勤的小姐,就不在少数。
因为多看了李达康两眼,就对我怀恨在心,那这城里的女人,她不要恨个遍。
她恨我,是因为我那天在火车上,没任她摆布。把她的东西给扬了出去。她丢了东西,要和我对质,又被我要报警给吓跑了。后来她还跳了车。”
想到那天苏婉对她曾经有过的杀意,男人眼眸暗了暗,心里有了数,“还有呢?”
这三个字让徐可可松了口气,现在这三个字在她是天籁。代表这个男人听了进去。
“还有,那天苏婉在茶馆门口遇到我,她怕暴露,或是知道这个地方暴露了。她就找了个人,或是就是她本人,今天早上去杜宅,给我带话,让我误以为我要找的人回来了。等我一来就遇到了你们。”
男人拿鞭子敲了下桌子,“那杜小姐,给我们解释一下,你的枪法和这身功夫怎么来的吧。”
男人看着她,他派人去查过,这个女孩在乡下跟着祖母一直循规蹈矩,别说看着人跳沟了,连大门平常都不怎么出的。
好在,刚才徐可可已经想到了,“我们家有个下人,是北平来的,他一直晚上趁着没人的时候教我些功夫。他不让我说,我也不敢说。那个打枪,我其实不会用枪。他教我的是听风辨位。所以我才会要求蒙着眼打。因为睁开眼,我肯定比不过她。”
“那下人,后来不会是死了吧。”男人冷笑道。
徐可可,“......”。不然呢,不说死了的,还给你找个活的。
男人亲自己把徐可可送去了牢里。一路走下来,徐可可也明白了他的意图。
看着徐可可趴在桶上吐的起不来,男人满意的走了。这小东西,最后说的话,百分之百是在骗自己。还世外高人,听书听多了吧。哪个高人会教个小姑娘,图什么,图她筋骨好。让人发现不弄死他。
徐可可无力的瘫坐在桶边,只要一想起来,那只剥了皮的手,她就抱着桶吐一会。这个男人是个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