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号召力以及名声都不是他可以相比的。
为了养老大业,他再次跪求了那位聋老太太出面,找了当时的杨处长帮忙,托了关系将老许在电影院放映的工作调到了其他城区的电影院。
单位领导以提一级工级还有额外分配三间同等大小的房子为由说服了许富贵,等他反应过来的后,已经来不及了。
那位老祖宗还直言有她在的一天,许富贵就不允许踏足四合院,否则她会动用手中的关系让父子两人的工作都出现问题,在权衡利弊后老许也只能认栽。
后来跟娄家结婚的时候,许富贵本想借助娄家的势力搬回四合院,守在儿子身边以防对方为了养老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
但被娄家以公婆与儿媳妇的矛盾为由直接拒绝了。
苏晓婉坐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的还跟王玉梅交头接耳向对方解释其中的一些门道。
送别了许家一行人,冯斌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发出滋滋的赞叹,
“算计娄家,反过来被人算计了一把,许大茂其实搬走才是最好的选择”。
“起码不会受这口气,老许眼界小了,为了多一套房跟一级工级直接掉进了套里”,冯斌闭着眼吐了一口烟圈,向满脸好奇的苏晓婉讲解起了自己的看法。
“人情这东西用一次薄一次,她就仗着一个人情唬得许家两父子忍了这么多年啊”。苏晓婉闻言,皱了皱眉头沉思其中的含义后说道。
“老许认识的人也不少,但谁愿意为了他跟一个钢类厂的处长掰手腕呢?说难听点,厨子跟放映都是伺候人的活”。
“面子有,但绝对不会让人为了他们跟相同级别的人闹不愉快,她每天躲在房里深闺简出就是营造一种神秘感”。
“许家越想进步,就越害怕她,不然许大茂能被中院那个傻子打了还不敢报公安吗?”。冯斌抿了一口茶水接着说道。
“哎,这大杂院里就是复杂,我听于莉说之前那傻子打许大茂的时候,顶破天也就赔个两块钱”,
“要不是我家小斌在,他都不知道要被欺负成啥样了”,苏晓婉不漏痕迹的拍了拍冯斌的马屁,又拿过暖瓶给茶杯里添了些热水。
“那可不?知道哥们厉害了吧,来给爷捶捶腿”,冯斌猥琐的拍了拍大腿说道。
“德行”,苏晓婉站起身拿过小马扎坐下之后开始了苏式按摩法,
这套拳法抡得是虎虎生风,腿上立刻就传来一道道击打的闷声,冯斌看着这一幕,脑海里本能的相当了刘海忠在车间里舞动铁锤的样子,
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想这娘们别不会是被老刘穿了身吧?
“停停停,你手不疼啊?”,急忙伸手阻下了对方的按摩,抓起那双白嫩的小手抚摸道。
“疼”,苏晓婉憋着嘴满脸委屈的说道。
“我给你揉揉,来,给爷进屋,爷给你好好的治疗治疗”,冯斌猥琐的牵着那双白嫩的小手的主人往房间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