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江水帝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闺女。
在他印象中,闺女向来乖巧可人,秀外慧中。
从未想过,她竟然敢忤逆于她,更是扯起顾伯公这张大旗!
天江水帝深深吸了一口气,以大毅力平复内心的怒火,冷声道:
“本君起于微末,峥嵘千载,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让你不必卑躬屈膝,蠖屈鼠伏!”
“看看你做了什么?为了区区几柱香火奴颜婢色,搔首弄姿!哪里还有水帝之女的雍容华贵?这让天下人瞧见了还道我卖女求荣?!”
欧阳宓登登退后几步,看向父亲眼神中满是陌生:
“你果然承认了,你根本就不是为了女儿好,你是为了你自己!为了伱自己所谓的颜面?!”
“闭嘴!你我既为父女,荣辱与共,何来为了我自己?你瞧瞧,有几个大家闺秀学这侍候人的舞蹈?你若是想赚这香火,完全可以差使下人,何必亲自登场?”
“好一个差使下人!你既然嫌弃女儿给你丢人,那就断绝关系!”
“混账!”
“……”
书房关得住争吵,却关不住人心的猜想。
“哐当!”
书房大门轰然大开,天江水帝如同暴怒的老龙,咆哮如雷。
“来人呐,将这个逆子打进水牢!”
这一天,偌大的天江水帝宫中,气氛压抑如寒潭,所有人皆小心翼翼,胆战心惊。
生怕一個不注意,引来帝君迁怒。
登堂拜谒的八江水帝,也是满脸尴尬,不知是走,是留?
走吧,事情还没办完?
留吧,这事还是他们不小心捅出来的,多少有些尴尬。
一时间,别提都多窘迫了。
相较于八江水帝的窘迫,天江水帝更为颜面无光,气得躲在寝宫里,暴跳如雷。
“夫君,消消气,她呀,毕竟还是个孩子,一时被狐朋狗友迷了心智,也在情理之中……”
寝宫内,欧阳宓的母亲阮歆,轻言软语的安抚着帝君怒火。
“慈母多败儿,她已经三百岁了!不要什么事情都推到朋友身上,我看她才是害群之马!”
天江水帝怒不可遏,根本不给正妻一脸好脸色。
“是是是,你说的对。”
阮歆心知夫君就是个倔毛驴,顺毛抚道:
“咱家小宓宓,毕竟是个女孩子嘛!女孩子哪有不虚荣的?你也知道那互联网的厉害,一个视频便有千万人观看,你一句吹捧,我一句夸赞,难免遭了捧杀!”
“说来说去,还是夫君闺女太优秀了不是?你看在上面跳舞的人那么多,没有一万,也有八千,王公贵族,神仙精怪,无所不包,便是那么多人,却只有咱家闺女脱颖而出,引得万千追捧,说来说去,还不是夫君血脉优秀培养的好?”
“你要知道,那可不是天江水帝宫,人人敬着你畏着你,不得不捧着你奉着你。在互联网上,可没人知道咱家宓宓身份,可即便如此,也引得争相追捧,说到底,还是宓宓优秀呀!只是路子走错了,现在发现的早,及早纠正过来不就好了?”
本来还怒火冲天的天江水帝,听到妻子这么一说,嘿,心中怒火竟不知不觉去了七七八八。
甚至还生出几分得意?
仔细琢磨,好像还真是这个道理。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但歌舞终究不是大家闺秀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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