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了解一二。”当铺的东家开口道。
“不知顾娘子可否屏退左右?”
肖兴业看了眼站立在一旁的顾恒,以及跟着顾娘子一同进门的安东捕快,出言询问道。
顾千兰看了眼顾恒,冲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先出去,便直接回道:“安东捕快是我家两个孩子的习武师父,算不上外人。”
“您有什么话,可以但说无妨。”
肖兴业顿了一下,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站起了身向前走了两步。
直到这时,顾千兰才发现,原来大兴当铺的东家,竟然有些不良于行,走路的时候有十分明显的跛足现象。
她略感意外的看了眼这位当铺的东家,直觉告诉她此人的突然到访,绝对不简单。
“在下姓肖,名兴业,除了是大兴当铺的东家之外,还是府城城主的幕僚。”
“只是这次我会到长北镇来,全是因为不久前收到了舍妹的求助信。”
“可是等我赶过来之后,却又怎么都联系不上舍妹了。”
“只有一只属于她的白玉盒子,被家仆当了存在当铺里。”肖兴业双眼直直的看向顾千兰,述说着他到长北镇的原由。
“想必顾娘子此刻已经猜到了,舍妹便是徐员外的夫人——肖琇晴。”肖兴业说完便眼神复杂的看向顾千兰。
这个女孩子,他也曾听妹妹在书信中提起过。
可是他长年待在府城,出门一趟也多有不便,兄妹二人平时仅靠着书信来往,已经有好几年不曾见过面了。
“还请顾娘子告知在下,舍妹的情况到底如何了?还有她的那只白玉盒子,又为什么会落到了你的手中?”
白玉盒子的出现,带给肖兴业十分不好的预感。
那是他们兄妹二人之间的秘密约定,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妹妹一定不会让家仆将盒子放到他的当铺里来。
尤其是现在,他已经与妹妹失去联系多日,且自己的人又无法进入徐府之后。
他对妹妹的安危便更加充满了担忧。
要不然,他也不会不顾城主大人的阻拦,也执意要亲自来一趟长北镇了。
“你……当真是徐夫人的兄长?”顾千兰一脸疑惑的看向面前的中年男子。
可惜吴嬷嬷还在县城养伤,且一段时间之内,不能轻易在村子里露面。
万一被徐府的人遇上了,怕是又会平添兴起了波澜。
“自然是真的,在下没有必要拿这个事欺瞒顾娘子。”
“我这里有一封书信,是舍妹提起顾娘子的,还请过目。”肖兴业斟酌再三,终于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到了顾千兰的手中。
顾千兰半信半疑的接过了信,快速的看了起来。
书信并不长,仅仅两页纸而已。
说的正是那次顾千兰,被徐夫人肖琇晴请到静院见面的事,像是闲话家常一般却又不完全是。
看完了这封简单的家书,顾千兰对面前的肖兴业暂时放下了疑虑。
“既然您是徐夫人的兄长,为什么不直接去徐府要人?反而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找到我这儿来?”
作为徐员外的大舅子,还是府城城主的幕僚,他会连个小小的员外府坻都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