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一个做公公的,对儿媳妇动手,那可像什么话。
即便他不介意,他家文瀚可是还要考取功名的,多少也得顾及些名声。
顾文才的新房门依旧还是紧紧的关着,顾友长走到了门口,清了清嗓子。
“老大媳妇,你出来一下。县太爷到咱们村里来了,说要找你问话呢。”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声音。
顾友长又喊了一声,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这不应该啊!
村子不过就这么大,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还会飞了不成?
他轻轻推了一下,门居然应声开了。
一股子欢好过后的暧昧气息从屋里飘了出来,他深深的吸了吸鼻子,心跳也不知不觉的快了几分,脚步不由自主的往里挪了几步。
架子床上累了一夜又心力憔悴的蕊儿还在沉沉的睡着,雪藕一般的玉臂露在薄被外面,上面布满了或青紫或玫色的红痕。
一对莹白如玉的脱兔半遮着,上面的青紫红痕更是明显得让人不忍直视。
许是累得太狠,也或许是她夜里一直睁着眼到天明。
没有了顾大混子在身边的她,睡得格外的沉。
要不是看蕊儿那微微起起伏着的胸口,顾友长还差点以为这儿媳妇已经挂了。
看着眼前这香艳火辣的一幕,他只觉得有两行热热的液体从鼻间流了下来。
昨夜儿子房里的阵阵响动,似乎又回荡在了他的耳边。
他伸手抹了一把,只见满手的血红。
几乎是一刹那间的,他的理智立马回笼。
不行!县太爷还在老宅子那边等着呢,更何况这可是他大儿子的心头宝,真要是……
还让他那心爱的小儿子如何考取功名去做官?
他侧了侧身,急步的出了屋子。
大力的拍了拍门,高声的在门口叫喊起来。
“太阳都快下山了,你这个懒婆娘还没起呢!
还不快点给老子爬起来,县太爷还等着问话呢!”
顾友长一边大声的吼着,一边用力的拍打着门板。
他就不信了,屋里的那个小娘们这样了还会不醒。
蕊儿微微动了一下,浑身的酸痛让她呲了呲牙,两腿无力的耷拉在床上,她只觉得此刻全身像是被车轮撵过一般的难受。
耳边传来了公公大声的咆哮,肚子里也咕噜咕噜饿得直叫唤。
自从进了这个家门,这还是她头一回睡得这么死。
她侧过身看向窗外,太阳已经开始西斜了。
她那个好婆婆居然让她睡到了这个时辰?难道是看在她昨晚那么辛苦的份上?
蕊儿自嘲的一笑,缓缓的弯下身子,捡起扔了一地的衣物。
听见屋子里终于传来了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顾友长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总算是醒了!
这小娘们再不起来,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他急忙跑去后院,舀了一瓢井水好好的洗了把脸,降了降一身的火气。
冰冰凉凉的井水似乎浇进了他的心里,让他的心逐渐平静了下来,脸也不似之前那般滚烫了。
只有那还依旧高高支起的裤裆,泄漏了他心底最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