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全起见,还是先忽悠着孩子们再说吧,空间的存在是绝对不能够暴露在人前的。
另一边长北镇上的人们,却经历着前所未有的紧张。
县太爷在得到了柴书吏的汇报之后,立即率领着一众衙差,赶到了长北镇徐员外家。
当得知徐员外这次一共失窃了白银三万四千三百两,外加黄金五千两,珍宝库和粮仓都被搬空,总共损失预计超过了十万两白银。
县太爷差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他的个娘亲咧!
他这些年为官存下来的家当,还抵不上这个小小的员外郎丢失的一半家产。
当真是让他……情何以堪啊!
可是感慨归感慨,贼人是一定要抓的,失窃的财物也要想尽一切办法给找回来。
只可惜人海茫茫,甚至就连徐员外自己也不能确定,他究竟是什么时候丢失的这些财钱。
万般无奈之际,他只得下令搜查全镇所有的住户,每一家每一户都不放过。
可是这么一番操作下来,却依然还是一无所获。
他们甚至没有找到跟徐府财物有关的哪怕任何一件东西。
但是这么大的一笔钱财,仅凭借三五个人的力量,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运出长北镇的。
到底是什么人,又是用什么办法,将这么多的东西给弄出了徐府呢?
想想丢了这么多的钱,他都替徐员外感到心疼。
最为离奇的是,徐府的几个库房,根本就没有锁被撬开过的痕迹。
几个库房里存放着的东西,就好像是长了翅膀一般,凭空飞走了。
“大人,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做为大苦主,徐浩泽此刻的伤心和难过,简直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
这也是古县令在怀安任期,遇到的最为重大的失窃案子。
看现在这毫无头绪的样子,古县令只觉得自己这辈子的前程,算是交代在这里了。
“徐员外且放宽心,本县一定会尽全力,抓住这伙盗贼,将你的财物追回来。”
可是经过了大半天的勘察和寻找,他也知道这案子要破解的希望,实在是太过渺茫了。
而他做为县令,最好的结果怕是在这里留任,直到人生的尽头。
万一这位徐员外在上面有人,将这事给他运作一番,弄得不好他头顶上这个乌纱帽都难保住。
“县令大人,今天不止有徐员外家的失窃案子。
早上属下还接到了另一宗失窃的案子,不知是否跟徐员外家的这一起,有什么关联。”
安东犹豫了半晌,还是对古县令汇报了顾娘子的案情。
县令大人可不能因为顾娘子家的案子,涉及的银钱较小,便不重视起来。
“还有案子?”古县令一听,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仿佛看到自己头顶的这个乌纱帽,已经在随风飘摇,还能在自己头上戴多久,真是不好说啊!
“回禀大人,今早余家村的顾千兰顾娘子来报案,说她娘亲的留下来的黄花梨木跋步床,凭空失窃了。
那张跋步床一直安放在杨树村顾家老宅,失窃是昨天下午被发现的。”
安东一本正经的详细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