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心里是门儿清,她是缺心眼,但直觉是很准的,好人就是好人,坏人就是坏人,尤其是墨家这样的,几代人的灵牌,估计祠堂都摆不下。
若不是衷心耿耿,谁愿意看着,亲人一个又一个死去。
只是历史上,还真没有寿终正寝的武将,多数都是打完仗没用了,被帝王忌惮,兔死狗烹,这种不得善终的下场。
哎,很可怜的,她前世就觉得武将好可怜。
姜离眼神清澈,郑重道:“少将军你放心,等我兄长即位,到时候他要是猜疑武将,我就将他薅去战场溜达一圈,看看到底是打仗容易,还是治理江山容易。”
“相信我,武将也不是最后,都落得兔死狗烹的下场,只是你们也别太老实,吃苦了要说,没粮草了要哭穷。”
“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你听见了嘛。”
墨渊闻言,心口像是被什么烫了一样,酸酸涨涨的,眼眶有些红,不自觉捂着眼,低低笑了起来。
世人只看到将军府的风光,何曾有人能体会到他们的心酸,战场上刀剑无眼,眼睁睁看着亲人倒下,马革裹尸,换来的荣耀他们不稀罕。
若不是不愿国破,他们也想过安稳日子,而不是每日提心吊胆,拼死打仗,身后还有奸臣暗害,帝王猜疑,进退两难。
姜离见他捂着脸,笑声有些让人心酸,浑身散发着落寞,有些心疼,伸出手将人抱在怀里,轻轻拍着。
“没事,实在要是皇室让你们寒心了,扛不住拉倒呗,最后的结果,无非就是亡国。”
“总归不全是你们墨家的错,要错,所有人都有错,我父皇……有点老糊涂了,你别生气,改天我带他出去溜达溜达,省得他炼丹炼得脑子糊涂。”
墨渊听到这话,哭笑不得,察觉到两人暧昧的姿势,耳朵一下红了起来,急忙将人推开了些,别开脸:“在下……在下无事,多谢公主。”
姜离挠挠头,看着他通红的耳朵,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原来是害羞了,哎呦,还挺有意思的。
“咳咳,少将军你感觉一下,身体可有哪里不舒服的,我不是大夫,不会把脉,除了喂你血喝,也不知道怎么办。”
想到这里很苦恼,她会处理点外伤,内伤是一窍不通,草药也不认得,真没用,好气人。
人家穿越都给金手指,她穿越屁都没有,连个记忆都乱七八糟的,全靠连蒙带猜,这一对比真让人心酸。
墨渊活动了下身体,一阵剧烈的疼传来,腿只有麻麻的感觉,不知是断了,还是怎么了。
“在下受了内伤,骨头也断了,腿……麻麻的,不过在下能感觉到,身体在好转,公主的血很管用,多谢。”
姜离闻言松了一口气:“管用就好,你要不再喝一点,你早点恢复了,我们也能早点找出路出去,我这眼皮子直跳,心里不太踏实。”
“正所谓不叫的狗最毒,薛家从我们回来后,一直老老实实的,肯定憋着坏呢,我们要早点出去,才能放心不是。”
墨渊闻言皱眉,他昏迷着的时候,喝了公主的血已是大逆不道,哪能清醒着,再继续喝血。
看公主的脸色,也不是太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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