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倒是乖巧,就是爱整天地哭,其他方面倒是省心。”
周宁跟着也说“那时候也没经验,你天天哭,吓得我以为你生病了,着急忙慌地去看大夫,结果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就只能天天抱着你到处晃,也管不了啥大用,还是哭。”
谢景行怎么不清楚,他那时候成天脑袋疼,又说不出口,不就只能哭吗
“不过你晚上倒是听话,像是知道我们晚上要休息似的,顶多哼唧两声,你阿父抱起来哄哄就好了。”
“现在看着倒是个小机灵鬼。”谢定安摸了摸两个孩子垫着的尿布,发现还干着就没多管。
已经变好了这么些日子,谢景行也没有找到机会说他的情况,他不知从何开口,也不知如何解释,便一直拖着,反正也没甚大影响。
再说了,他就是从周宁肚子里生出来的,谁也不能说他不是谢定安两人的孩子,在他心里,他就是十岁的谢景行,就是谢家景娃。
院子里热闹着,谢定安跟周宁说了声,就将谢景行招呼了出去,周家其他亲戚也都到了,他得出去认认人。
被周广德拉着见了一圈人,谢景行才坐在堂屋偏角的矮凳上,听着屋里的人闲谈。
周家村村长姓方,见谢定安也在一边坐下了,便对周广德说“官府不是给定安家分了两亩地吗周家村剩的地全在河边的那荒滩边上,明个儿定安找个时间跟我去定下来,我到时候登记上。”
谢家断亲时没有分地,自然,谢定安家现在就只有两个新生儿分得的两亩地。
周广德赶忙说“这是应当的,早点去选了也好,到时候好看看是个什么情况,赶着时间还能去买点种子,先种点农家时兴的蔬菜瓜果,说不定还能赶着一波收成,免得到时候还像现在似的,到处找人买菜,这乡里人家谁还见着去别人家买菜的,都只见有剩的蔬菜往镇上卖。”
这话招的屋里众人一阵好笑。
渐渐地,请来吃饭的众人都往这边来了,手里也没空着,几把菜、几个鸡蛋,手里或多或少的都带着点东西。
院子里摆着借过来的桌椅凳子,大家也不客气,自个儿找了地方坐下。
外祖母见状,立即交代大家加快动作,不多久便忙忙碌碌地将饭菜端上了桌。
周大舅还折回了周家,在地窖里找到了一坛农家自酿的烧酒,放上了桌,谢定安给众人一一倒上,举杯说道“原来可没想过,有朝一日居然会成为周家村人,日子还过得这般顺当,这都得多谢大家帮衬。借此机会,定安在这里谢过大家了。”说完一口干了杯中酒。
谢景行坐在另一边桌上,跟着外祖母一起吃饭,这桌倒是未曾饮酒,边听着桌上妇人们对他的夸赞,这可难得,以前在丰里村,大家可都是背地里损他是个傻子的。
太阳西偏后,众人才满意离去,只剩下周家、谢家人收拾碗筷。
谢景行一直陪在谢定安身边,见他喝了酒,脸上泛着醉酒的红色,担心他摔了。
收拾完后,周广德拉着谢定安说话,“好歹是脱离了谢家,现在你自个当家作主,日子会过得越来越好的。”
谢定安饮酒的次数极少,酒量浅。
刚吃饭时,他敬了一整圈酒,现在有点晕乎,不过还是赶忙回“岳父放心,我以后定不让宁哥儿吃苦受累。”
周广德听着这话很是安慰。
当年的宁哥儿可是远近闻名,不知多少人盼着娶他回去做夫郎,普通男子和天乾都有,最后却许给了谢定安。
不少人都劝他再想想,谢定安虽是天乾,可就只是个农家汉字,嫁过去怕是要吃苦。
周宁心里有成算,心里有了谢定安,周广德心疼宁哥儿,只能随了他的意,不过他本来也是看好谢定安的,不然不会将宁哥儿许配给他。
好在之前谢定安一直将宁哥儿护得极好,就是谢阿娘有时会找点麻烦,唯独这次没护住,幸亏没有伤及性命,谢景行也因祸得福,不傻了,总算是苦尽甘来。
外祖母早早给周宁做好了单独的饭食,给他端了进去,此时也在一旁听着,见翁婿了还要多说,推了一把周广德,“行了,没看定安都醉了吗赶紧让他进屋躺着缓缓。”
谢景行听见外祖母的话,赶忙附和,“就是,以后再说,我先扶我阿父进去。”说着就推着谢定安进了房间,打了盆水给他擦了脸,不多时谢定安就睡了过去。
周宁心疼地看着谢定安,对谢景行说“这几日也是辛苦你阿父了,你出去陪你外祖他们吧,我在这儿看着让他多睡睡。”
谢景行出了屋。
家里实在没事忙了,外祖母已是收拾好谢家残局,回了家去,院子里只谢景行一人站着。
想了想反正也没事干,谢景行走出院子往村里浅滩上行去,刚好可以先看看那边的地咋样,明日去选地方的时候,可以直接定下。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