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云都快要被沈南洲掐死了,喉咙里发出艰涩痛苦的求饶声:“南洲,你放……放开我。”
沈南洲就那么阴森森地盯着她:“我的女儿,是被你故意害死的。”
他都没再问,而是直接说出自己的判断。
那些照片还全部洒在被子上,有一些滑到了夏思云的头旁边来。
夏思云看到了,也清楚沈南洲什么都清楚了。www.
可要她承认是绝不可能的,沈南洲这样的人,看着对她有例外的偏爱,实际上对谁都是无情无义。
惹怒了欺骗了他的人,他谁都不会放过的。
沈南洲半点往日的情分都没了,直接一把将夏思云拽了起来,不顾她残疾的身体,将她甩到了地上。
随即他再将那张照片,砸到了她的眼前。
“你敢说,你那天真的是不清醒?”
他倒是都没好好想过,一个精神病发作的、神志不清的人,却还能经过那么多红绿灯路口,经过那么多行人车辆。
驾驶着车子将车顺利开到,那么远的山崖边上去吗?
这照片上面,夏思云面色阴狠,哪里像是神志不清的样子?
夏思云颤抖着费力解释:“这些照片是合成的,南洲你要相信我。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你知道的对不对?”
沈南洲将手机上的视频点开,他手机拿在自己手里,视频里的声音清晰传出来。
夏思云那么恶毒地说着,要弄死小悦,再弄死唐音。
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
沈南洲坐在床沿,冷眼看着摔在地上面色痛苦的夏思云:“继续解释。”
夏思云的嘴唇都哆嗦了,她越是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要表现得很无辜很不解,可越是这样,面上的慌乱无措就越是藏不住。
她的浑身都在抖,一开口,声音也抖:“南洲,这声音肯定是合成的。
我没说过这样的话,小悦出事那天我记得很清楚,我没说要让她跟音音去死。我反倒是跟小悦说,要她不要害怕,不会出事的。”
沈南洲脸上的漠然更甚,一脚将挪过来要拉扯他的夏思云,狠狠踹回了地上。
夏思云冷不防吐出一口血来,沈南洲这一脚是真下了力道。
这个男人一向都是这么狠,前一刻说无论任何时候,都会无条件地对她好,会纵容她。
可现在呢?
沈南洲沉冷地质问她:“不是说,每次精神病发作后,你都不会记得自己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吗?
怎么这次隔了这么久,还能记得你没对小悦说过那些话,记得你安抚小悦不会出事啊?”
夏思云面色僵了一下,声音一时语无伦次起来:“我……那天小悦出事,我受了刺激,所以就记起来,发病时说过的话了。”
沈南洲将手机屏幕转向夏思云,再点开了那份视频。
等夏思云面色震惊再到剧烈恐惧地看完了之后,他才再开口:“可惜你的解释苍白无力。
我刚刚给你听的,不是一份可以合成的录音,而是一份录下了声音跟画面的,实时监控录像,是做不了假的。”
夏思云面色惨白,猛地又想到了辩解的话:“我就是发病,对,我就是发病了,才说了那些不该说的话。南洲,我是当时神志不清,才说要小悦跟音音去死的。”
“你还敢狡辩!”沈南洲猛地起身逼近,将她拽起来,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以前是怎么对你的,夏思云!小悦是我的亲生女儿,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你还做了多少伤害她的事情?!”
他说着,突然就想起了很多事。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迅速生根发芽。
他突然就发现了,过去太多的事情,都其实跟夏思云有关,而她,真的就那样无辜吗?
“当初你假装发病,闹着要我去摔了小悦的钢琴,你是真的发病吗?
当初你摔倒差点流产,说是唐音推了你,可当时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唐音真的推了你吗?哦我突然还想起来一件事情……”
夏思云的心里一阵毛骨悚然,看着沈南洲像是看着地狱里的恶鬼。
对将沈南洲耍得团团转这件事情,她一向都是信心满满的,也是感到非常得意和有成就感的。
可现在,她第一次感到绝望,感到说什么都苍白无力。
傅白拿来了多少东西,她很清楚,那些东西桩桩件件都是确凿的证据。
傅白做了十足的准备,不给她留半点狡辩的余地。
沈南洲狠狠地盯着她:“还有,那晚我明明记得碰的是唐音。怎么就那么巧,第二天你躺到了我身边,还隔了没几天,就查出来怀孕了?”
他突然想到了某种可能性,心里涌起一阵剧烈的恶心,松开了掐住夏思云脖子的手,猛地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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