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茹菲想直接走路去御书房。
可才出未央宫的大门,就看到了等在一旁的轿辇。
燕茹菲抿了抿唇:“不必坐轿了。”
她得尽量给茱萸多争取一些时间才行。
苏沛然笑的很恭敬,但是眸底却没有一丝热乎气儿:“皇上有旨,请您速速前往。”
燕茹菲抬眸瞥了苏沛然一眼。
苏沛然就像没有看见一般,依旧笑眯眯:“皇后娘娘,请您上轿。”
燕茹菲眯起眼睛:“今日苏公公盛情,本宫记下了。”
苏沛然微微躬身:“皇后娘娘,请。”
燕茹菲慢吞吞的上了轿辇,一路上都沉着脸,看向苏沛然的目光更是带着杀意。
狗奴才!
很快,就到了御书房。
燕茹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调整了一下脸部表情。
等到传召后,这才快步走了进去。
“臣妾给皇上请安。”燕茹菲的表情端庄淡然,一举一动都透着大家风范。
“皇后,你可知罪?”明德帝眯着眼睛,问道。
燕茹菲惊愕抬头,不明所以的看着明德帝:“皇上,臣妾近来一直都抱病待在未央宫。”
“皇上此言,真把臣妾给问懵了,还请皇上明示。”
明德帝直直的看着燕茹菲的眼睛。
燕茹菲的眸子,只有惊愕。
片刻后,明德帝终于开口:“你买凶欲杀老九的事情……”
燕茹菲闻言,立刻喊冤:“皇上,臣妾没有。”
“这是谁传的谣言?”
“臣妾身为北梁皇后,是所有皇子公子的嫡母,臣妾又怎么害自己的孩子?”
“无稽之谈,都是无稽之谈。”
明德帝看着燕茹菲:“人证物证俱在,也是谣言吗?”
燕茹菲不敢相信的看着明德帝:“什么人证物证?物证是什么?人证又是谁?”
“臣妾愿意与之对质。”
“还请皇上将人证叫出来,臣妾愿自证清白。”
一直没说的燕铭学,在这个时候开口了:“微臣燕铭学,给皇后娘娘请安。”
燕茹菲的目光,这才落在燕铭学的身上,语气也温和了许多:“铭学不必多礼。”
随即又看向明德帝:“皇上,便是有人冤枉臣妾,也和臣妾母族无关,还请皇上让臣妾父亲,还有铭学先回府吧。”
明德帝眯起眼睛,那眸光似是要将燕茹菲给剖开一般。
燕茹菲心里虽然忐忑,但面上丝毫不显。
“请皇上准了臣妾所求。”
明德帝收回目光,掩住眸底的冰冷:“燕铭学,和你姑母好好说说吧。”
燕茹菲适时一愣,不解的看向燕铭学:“铭学,怎么了?”
燕铭学看着燕茹菲。
不愧是当朝皇后,在后宫里浸淫了几十年。
“您欲刺杀九皇子的事情,已经暴露了。”燕铭学语气淡淡的说道。
“还有……”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燕茹菲冷声打断了:“胡说八道!本宫几时要刺杀老九了?”
“你是本宫的侄儿,怎么能枉顾本宫清誉,听信谣言呢?”
“不但听信谣言,你还传谣?”
“甚至传到了皇上面前。”
燕茹菲越说越失望,越说越生气:“燕铭学,你太让本宫失望了。”
燕铭学等燕茹菲说完,这才继续道:“还有,您和察合台密谋合作的事情,也已经暴露了。”
燕茹菲蹙起眉头:“燕铭学,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这般污蔑本宫,于你有什么好处?”
随即,又似想起了什么似的,露出一副恍然的神情:“本宫知道了,是因为柔儿吧?”
“本宫不同意让柔儿交给阿昱,你们便怀恨在心了,是吗?”
“本宫这样做,是为了你们好。”
“庆国公府战功累累,不适合在烈火烹油了。”
燕茹菲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你们怎么就不能领会本宫的心意呢?”
燕青越抿了抿唇:“皇后娘娘,我们……”
不等燕青越把话说完,燕铭学就打断了:“皇后娘娘,此二件事,我们有人证和物证。”
燕铭学根本就不顺着燕茹菲的话说。m.
也丝毫不受燕茹菲的影响。
“人证,已经交由皇上审问。”燕铭学继续说道:“物证,就在皇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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