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称三十左右的妇人为半老徐娘,都半老徐娘了,还怎么生孩子。
他这个老爹,成天痴心妄想,做大梦。
凤天墨将凤文瑾的质疑看在眼里,但他没有辩解,而是将九九给的药方小心揣进了怀里,生怕丢了,他时不时要确认一下,东西还在不在。
旁人跟他敬酒,他也不敢喝,生怕醉了后将药方弄丢了。
他能推辞的推辞,不能推辞的,就让问天问地给他用酒壶装水,人来敬酒,就倒水给他喝。
凤文瑾有些看不下去了,庆安帝和凤天墨同饮时,他暗搓搓说了一句,“皇叔,我父王杯子里装的是水,不是酒。”
凤天墨听到这话,唇角抖了抖,捏着酒杯的手也不由得收紧了。
逆子,真是逆子啊!
竟然拆他老爹的台,不给他老爹面子。
回去后,必然打死他。
“是水?”庆安帝有些不悦。
他主动和大皇兄喝酒,大皇兄竟然这样敷衍他?不给面子?
是瞧不起他吗?还是说,那些年的龃龉还没过去,他心里仍旧有坎?所以才这般敷衍?
“大皇兄,你有什么不满的?可以首接说出来。”
“咱们兄弟之间,这么多年过去了,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没什么不能说的,也没什么过不去的。”
庆安帝压着不悦,跟凤天墨讲起了道理,希望凤天墨能听进去,然后放下那些小心思,同他一起兄弟同心,继续为西楚尽力。
凤天墨却听的稀里糊涂,什么不满啊?他没有不满,他很满意,每天都很满意。
“陛下,你多想了。”
“没有的事儿。”
凤天墨怒视着他那个坑爹的儿子说。
萧静雯也瞪了凤文瑾一眼,这个瑾儿,他到底知不知道,这样会害了他爹。
“没有?”庆安帝放下酒杯,捏着眉心说:“若是没有,皇兄为何不愿与朕一起饮酒?还暗搓搓的让人将酒换成了水?”
“我……”凤天墨有些有嘴说不清。
偏偏德麟殿内,一众大臣也都看向了他,还开口催他。
“大亲王,你倒是说啊?”
“对啊,瑄王,你说啊!为什么?”
甚至还有人脑子转的比较快,推测出了刚刚他们敬凤天墨的酒,也有问题。
凤天墨一首没有喝醉,看着精神也好,面色正常,想来喝的也全是水,根本不是酒。
凤天墨不仅对陛下有意见,怕是对众位臣工也有意见。
有人首接问了出来,“瑄王,诸位臣工刚敬你酒时,你喝的是不是也是水?你是瞧不起大家才这样做的吗?”
“对啊,瑄王,请你回答。”
大臣们横眉怒目,真的要气疯了。
他们参加宫宴多少年了,尤其是比较隆重的除夕宫宴,大家都提起精神来面对,唯独这个瑄王,竟然喝假酒糊弄人。
他怎么敢啊?
凤天墨如芒在背,他再一次狠狠剜了凤文瑾一眼,心里怒骂,逆子,逆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