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案上放好。
“小姐可是要练字?”
“不不不,我要给爹爹写信。”
云妩整理着宣纸跃跃欲试的说道,她想跟她爹爹告状,她才刚来萧国,萧容景便欺负她。
春杏帮着云妩磨好墨之后,云妩便握着蘸了墨水的毛笔歪歪扭扭的在宣纸上写下了“爹爹”两个字。
实在是她有段时间没有练字了,这字迹貌似又有点回到了从前的鬼样子。
哎呀不管了,告状更重要。
春杏低着头认真的研磨,云妩握着毛笔有些犹豫的先在宣纸上写了“萧容景”这两个字。
随后她又咬着粉唇气呼呼的将那名字给画了个叉。
她要写萧容景握着她那足,逼着她踩他的脸颊和胸膛吗?
要写萧容景非要和她睡在同一个床榻上吗?
啊啊啊,这叫她怎么好意思写信告诉她爹爹啊!
云妩那洁白的贝齿有些纠结的轻咬了咬粉嫩的下唇,漂亮的一张小脸上带着犹豫。
她在想着要不要写信叫爹爹接她回去,这样她就不会留在萧国做皇后了,可这样的话就再也见不到萧容景了。
真烦人。
萧容景进来之前没让人通报,他入殿的时候便看见云妩坐在桌案处,正低着小脑袋脸颊微红的握着毛笔,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春杏这才刚停下研磨的动作,一抬头就看见了萧容景,下意识脱口而出道:
“萧容——”
春杏想起来眼前这人可不是在丞相府的奴隶身份了,连忙俯身低头行礼。
“奴婢见过陛下。”
云妩抬起头来便见萧容景已然走到了桌案前。
他身上还穿着上朝的明黄色龙袍,眉目清俊淡然如画,他睨了一眼候在一边的春杏道:
“你先下去吧,这里有我伺候就行。”
“奴婢遵旨……”
春杏俯身行礼应下了,心里却是因为萧容景的话而有些诧异。
他如今都成了帝王了,怎的还说要伺候小姐?
待春杏走后,萧容景便沿着桌案靠近了云妩,她有些心虚的将桌案上放的宣纸遮掩了一些。
但还是被萧容景看到了,上头写了“爹爹”两个字,一看就是写给云丞相的。
“小姐的字圆润可爱,和小姐的人一样……”
“你是不是在笑话我?”
云妩羞恼着一边遮掩着字迹一边抬起下巴看向了萧容景,什么圆润,分明是说她字难看得厉害。
“没有。”
萧容景的语气很有耐心,俊秀的一张脸上带着诚挚的笑意。
穿着龙袍的天子先前还在朝堂上威震八方,如今却是神色柔和的半跪在了她的面前,这是奴隶臣服的姿势。
“我一直都觉得小姐的字很好看,小姐做什么都是该得到夸赞的。”
他耐心的哄着因为字写得难看而羞愤的云妩,在云妩因为他的一番话而不好意思的红了脸的时候。
萧容景径直就握住了云妩的手,动作自然的将她手心里握着的毛笔给扔到了一边。
“不过……”
萧容景的声音低沉,他半跪在云妩面前两个人视线平行,那双眼眸漆黑又幽深。
云妩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身子,眼前男人的眼神幽暗阴鸷抓着她的手不松开。
他眼里带着不容忽视的侵略性和占有欲,但薄唇微微上扬的弧度却带着淡淡的晦暗的笑意。
“小姐方才是想写信给岳父大人吗?是想回卫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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