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单纯,又那么善良,他怎么弄得过钟离正真那种满肚子心眼子的人?
甘琼英又不能开口问骊骅钟离正真和他说了什么,骊骅半夜三更地冒着雨跑去见人,明显就是不想让她知道,既然他不想,甘琼英就不会多问一句。
于是甘琼英就一直垂着头,把自己当成一个专业的按摩师。
“这个力度可以吗?”
“需不需要再重一点?”
“你的肌肉有一些僵硬,放轻松,要不然躺一下吧,我给你把腰也按一按?”
甘琼英并不会什么按摩技巧,毕竟她从前的人生匆匆二十多年,刚长大念完书就死了,也用不到这种技巧,她都没来得及孝敬一下自己的妈妈。
她就是胡乱瞎按,好在骊骅也不挑,无论轻了还是重了也不吭声,是一个非常好的“客人”。
骊骅听甘琼英的,温顺地躺下,背对着甘琼英,侧躺着闭上了眼睛。
他脑子里头也在想事儿,他在想如果彩红和却绿来了,金川剩下的那些人个个都是有些武艺在身上的,只要为他们提供一些便利,他们就能看准机会逃走。
而一旦那些人逃走,金川的皇族就会发现他叛变了。
到时候金川那边的生意自然会被打压,骊骅要把那些产业悄悄地处理一部分。
正想着都撤回哪一些,他突然间闷哼了一声,回头有些震惊地看了一眼。
因为甘琼英一声招呼也没打,直接整个人上床,骑在了骊骅的腰上。
当然了,这是为了按摩着力,可是骊骅……才刚刚消下去的旗帜,被甘琼英这么骑着捏了两下腰,又不受控制地举起来。
脑子里什么也想不了了,浑浑沌沌,又舍不得开口让她下去,因为甘琼英和他接触的每一片皮肤,都让骊骅感觉到难以言喻的颤栗。
他这令人羞耻的喜欢被人触碰的病症,看来是不会好了。
他索性趴在那儿,一边谴责自己,一边默默地享受着这种滋味。
一直到甘琼英没力气下去,而那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
甘琼英趴在骊骅的身边说:“我睡一下,你告诉满月一会儿千万要喊我,我要去找惠安大长公主问点事情……”
骊骅低低地应了一声,还保持着刚才那种姿势没动,他也不敢动。
甘琼英很快睡着了,自然地搂住了骊骅的腰。
这可苦了骊骅,人的思想一旦冲破一个界限之后,就会破廉耻破下线,不断地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疯狂地扩展。
骊骅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想法,他把头转到甘琼英这边,伸出手摸了摸正在熟睡中的她的面颊,有一些苦恼地叹息了一声。
而甘琼英这一觉醒过来,何止是日上三竿,直接是日落西山……
她倒是神清气爽,觉睡得足足的,但是甘琼英没能去找惠安大长公主,询问皇帝那边的状况。
而且他妈的她好像把剧情错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