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会不会是被人教唆?”她试探着问。
教唆这个方向,他最先想到的是自己的母亲。
如果是母亲不让他走,那找院长帮忙确实是很可能的事情。
只不过,院长和江母非亲非故,实在没必要为了她做如此冒险的事情。
他笃定事情没这么简单。
宋慕秋心里瘆得慌,不由得把刚才那份那来得及细看的合同拿出来准备再看看。
“还是严谨一些好,和汪鹤这个我也要再看看。”
说着,她开始仔细阅读各项条款,读着读着,她便发觉了不对劲。
这些合同,仿佛并不是那么符合法律。
“老公,你快来帮我看看,这是不是有点怪?”
她指出其中的几份逻辑让他帮着分析,他也是经营过公司的,一看便知这几份合同确实有问题。
“你发给法务看看,不要妄下定论。”
不能随便冤枉人,但也绝不能大意。
这份合同有可能涉及到什么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指出。
清晨遇到这种乌龙,两人都不再困倦。
周末他不用上班,两人本来可以单独待两天,但合同的事情他想尽快问清楚,也正好找江母了解她是否做了什么。
于是,上午他决定去医院。
下飞机后的汪鹤闲人一个,没有所谓的视察港口,那都是借口,他所有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把宋慕秋引入圈套的同时,顺便来看看故人。
特地挑选了江晔不上班的时候,周六一早他就出现在了医院,只是没有急着进去,站在外面凭借有限的视角观察江母的一举一动。
再后来,在护士的帮助下,江母来到走廊练习走路,他就一动不动的坐在一旁看着,看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才能注意到自己。
人来人往,江母起初并没有多注意周围的人,专心练习走路,即使察觉有人在观察自己,也只当成如同病人家属的瞩目。
直到后来,她想尝试走远一些,不小心路过汪鹤身边,这才因为一个无意的抬头和他对视上。
“年轻人,你在看我?”
江母微笑着脸,一眼便发现眼前的男人这张和江晔走着四分相似的脸。
“抱歉,在这边等人,无意冒犯。”
总算被看到,汪鹤压抑着心里上去掐住她脖子的冲动,尽力表现出绅士礼貌的样子。
“没事,在医院挺正常的,你家里人生病了吗?”
来了兴致,江母直接在他身边坐下,想抓着机会聊一会儿。
“我家里人都死了。”他冷漠回答。
不假思索的一句话惹得江母立刻尴尬起来,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的话。
“不好意思,我失言了。”
皱着眉,汪鹤感知到自己的不受控制,心中的愤怒无论如何也快要压制不住。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你也别太伤心,总归都是那么个结果。”
原本自己消化还有机会调整好,但江母这句看似安慰的话彻底点燃了他这些年来所有的不甘。
“那也有早晚之分,恶人该死早些,好人该有善终。”他没好态度的回应。
“也不能这么说,天灾人祸,没人能避免。”
以为自己说的挺好,殊不知眼前的人指尖已经快掐进肉里。
“我看你和我儿子长得挺像,但你和他不同,你看着更听话,我那个儿子不少让我操心呢!”
保持一言不发的状态,汪鹤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炫耀江晔,明里打压,实则夸赞。
“我说的有点多了,你别介意才好。”说完,江母一脸笑容的假意退让。
“不多,我还挺喜欢听的,不过,我不相信这世界上会有两个人平白无故长得像,阿姨您最好也别信。”
“什么意思?”
听出他话中有话,却领悟不到第二层的含义,她正想追问,汪鹤的眼神却突然从她脸上挪走。
彼此对于对方的出现都很意外,尤其是江晔,他不觉得汪鹤应该和自己母亲有任何接触。
“好巧,江先生。”
汪鹤站起来主动表示友好。
“汪先生怎么会在这里?”m.
“阿晔,你们认识?”
三个人面面相觑,江母被夹在两人中间左看右看,越看越觉得这两张脸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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