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苏到达公司的时候,一脸担心的往楼上跑。最后却被秘书拦下,告知张裕并没有任何问题。
意识到自己收到了假消息,她打开手机找到那个电话重拨回去。对面却提示空号。
不懂为什么会有人进行这样的恶作剧,但事情已经如此,追究起来太过麻烦,更何况张裕没事,这就是不幸中的万幸。
所以,她选择打道回府。
然而,到病房后,里面空无一人。
就在她好奇周栩怎么能下床的时候,进来收拾东西的护士告诉她,他正在手术室里抢救。
耳边嗡的一声,她差点没反应过来。
扔下所有东西往手术室跑,到了门口,却被那一扇门挡住,让她不能得知里面的任何情况。
好奇怪,各种离奇的事接踵而来,她真想思考清楚,脑子却因为周栩现在生命垂危而无法理智运行。
另一边。宋慕秋在醒后的半小时一直是朦朦胧胧的状态。
医生检查过后告知江晔她并无任何大碍,可能只是受到刺激后大脑暂时性的滞后反应。
所有人离开,只剩他在病床边慢慢的等她恢复过来。
这场记忆里有周栩,有叶苏,有父母,还有许多亲人,朋友。
宋慕秋能分清楚他们是谁,也知道脑子里那些出现的画面是真实经历过的,可不知为何,他们依旧是断断续续,无法组成一个完整的十年。
“江晔,我好像想起来了。”
“什么?你说记忆吗?你都想起来了!”
这一撞竟还有这种功效,他顿时觉得如临大敌。
那些不好的回忆全部想起来,是否意味着这段时间的相处就不作效了呢?
看着他纠结难受的样子,宋慕秋又仔细在脑子里搜寻一番,随后回答:“不,没有想起来你,好像还是不知道你。”
这是她查询多次之后的结果。
越想头越疼,已经不能再继续下去,身体实在不舒服。
在药物的作用下,她再度沉沉睡去,而江晔坐在一旁,心情并没有因为她的那句想不起来而感到放松。
为何想起别人就是想不起他呢?究竟是生理上的因素,还是心里一直在排斥他呢?
很难不让人怀疑是后者。
在床边守了一天一夜之后,宋慕秋终于再次醒来。
这一次,她十分清醒,精神状况也好了许多,除了后脑勺依旧疼痛。
“江晔,我要报警,太奇怪了,那个护工……那个护工一定有问题。”她喃喃自语。并未刻意讲述,所以他听得一头雾水。
既然清醒,那便是该追究责任的时候了,在这二十多个小时里,每当他回想起天台上的那些肮脏东西,都让他生不如死。
“你为什么要和周栩去天台?”他质问。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其实……”
正想解释,江晔却突然打断她的话。
“你不会想告诉我,我看到的那些都是假的吧?你们一个两个身体都还没好,竟然有心情做那种事情,我真是小看你了。”
“那种事情是哪种事情?”
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宋慕秋从他的眼神中感受到了讥讽和厌恶,可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怎么了?你为什么要这样看我。”她态度也跟着一起变差,m.
“为什么?因为你不知检点,和有夫之妇一起行苟且之事,因为你们不分场合,差点闹出人命还要我来给你们收拾结果,你觉得很光彩吗?你不会还要告诉我你和周栩是真爱吧?多么可笑。”
他骂起人来完全不顾及语言的伤害性,宋慕秋哪里能忍受自己被这样侮辱。
“你完全不听我的表达就认定我上去是个周栩偷情?江晔,你好大的本事,既然这样,你现在在这里跟我跳脚有什么用,别管我了,滚啊!”
她一刻都不想再见到他,挫败感太强,不是一时片刻能消解掉的。
“反过来指责我?叶苏知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丑事?还朋友,你就是这样对朋友的,我不会帮你们隐瞒,东窗事发你就等着被她责骂吧。”
也无法继续面对这样一个赌气的她,江晔说完就转身想走。
“站住。”叫住他,宋慕秋内心波澜,但强迫自己平静:“谁都有资格指点我,就你没有,江晔,我们因为什么离婚你是不是忘了?别以为我好欺负,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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