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确的结果了。
假设有一个过道或者挡板,底下是空的,空出那么二十厘米左右。
一行人,在过道的一边走过。
而许广陵站在过道的另一边,他看不到这些人的其它情况,而只能看到他们的脚。
但是。
就通过这个,他就可以知道他们的身体健康状况了,首先是精确的健康指数,七十一分又或八十二分等,其次,是这个人脏腑及肢体方面的具体情况,是心脏不好,还是胃部有毛病,等等等等。
这属于中医“望闻问切”里的“望”么?
许广陵又想起了当初和老师在公园里刚相识的时候,那时老师提过的一篇小短文。
确实很短,但却极具代表性意义!
甚至都可以说,它是医道体系中的一个标志性旗帜。
扁鹊见蔡桓公,初见而建议,终见是见而旋疾走。
他现在的这个本领,和扁鹊比起来,孰上孰下?不太好说,因为缺少更多及进一步的比对。
但不管怎么说,这能力,在普通人眼中,应该已经是“神乎其技”,并且,已然是跨入了“不可思议”的领域了。
然而,在大宗师的道路上,他却才只是刚刚起步而已。
这样的能力,大抵就是大海边一个寻寻常常再普通不过的贝壳吧。——他在大海边漫步,而随着一路的行走,类似这样的贝壳,很可能,又或者注定是,遍地皆是。
“大宗师,超越于世间一切大宗之上。我师曾如是教我,我今证验之。”
在脑海里,许广陵记下了这样的一笔。
“三十年来寻剑客,几回落叶又抽枝。自从一见桃花后,直至如今更不疑。”
许广陵想起了一首诗,一首不是正宗的诗人所写的诗。这诗中的某些内容,有点含糊不明,但其中的意旨,许广陵今时今日,心有戚戚。
世间万紫千红,争妍斗艳,它们都是春天,但也都不是。
春天在哪里?
春天在冰雪中,春天在冻土里。
春天在黑暗而又冰冷的冰封地下,起始于最初的那一点萌芽。
而那萌芽,之所以能突破黑暗,突破冰冷,生长成一抹新绿,开放成姹紫嫣红,是源于根或种子。
在那里,生命的力量在默默攒聚着。
许广陵站在山顶,放眼四望。
长白山从山脚到山顶,一路的几个地带,阔叶林带,针叶林带,岳桦林带,地衣带,这所谓的地衣带,雪层已经很薄了,而一抹抹的新绿,早已浴雪而萌,浴雪而长。
不久后,很快地,这里将会是一片花的海洋。
春天将把它的旗帜,插到这座山的最高处,并且,在这最严寒也最贫瘠的环境里,上演出一场关于生命的奇迹。
是奇迹吗?
是!
毫无疑问地是。
但许广陵现在更知道,奇迹只是最后的展示。
最初,没有奇迹。
奇迹是花的故事,而种子的故事,向来都只有默默,也只有在默默中,才能一点点攒聚出展示奇迹所需要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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