卤好的猪头放在清洗干净的砧板上。
刘芒将两个猪耳切了下来,准备单独炒制。剩下的猪颊、猪拱他都片成薄皮,撒上一点椒盐和花椒末,这是下酒最好的风味。
至于猪耳朵,同样切成了片。热锅冷油,放入二荆条切成的辣椒段和葱姜爆香,旺火急炒,最后撒上青翠的蒜苗段装盘出锅。
猪耳朵里面有丰富的脆骨,被卤水事先卤制后,脆骨周围的富含胶质的肉质已经变得软糯。
一口咬下去,软和脆这两种对立的口感在口腔中产生奇妙的感觉。配合上卤汁浓郁的香味和辣椒、花椒、大蒜叶略微辛辣的滋味,让人满嘴生香。
“不错,不错。”
食材未必是最好的,但匠心和手艺却是独特的。
刘芒拈起一块炒猪耳扔到口中,嚼完,又忍不住再次拈起一块。
“芒哥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哈!居然偷吃!”正在等着上菜的悟静跑了进来,一眼就瞄见了在试吃猪耳的刘芒,气哼哼的一把抢过。
而外面,早已经摆好了饭桌。
“来!乖徒儿尝尝我这酒,这酒我可是存了几十年了,一直都舍不得喝。”
不语嘴里美滋滋的嚼着一块猪拱,起开手里酒瓶的瓶盖,将刘芒面前的酒杯满上。
刘芒仰脖一口闷下,顿时觉得喉咙仿佛被一条长长的丝绸拉过,口中并不觉得如何辛辣,但酒液入到腹中却犹如一团火在烧。
一股暖意从上往下直冲喉咙,五脏六腑被这股暖意一冲,全身的血液陡然间就热上了好几分。
这瓶酒和猴儿酒一对比,可以说是不分伯仲,各有千秋。但这酒的度数更高,入口虽然没有猴儿酒清甜,但是更加的馥郁绵长。
“好喝!”刘芒忍不住咂巴着嘴,大赞一声。
“这酒还不好喝,这世上就没有好喝的酒了!”不语脸上笑眯眯的,语气更是得意。
“五几年的时候,茅台镇扩建厂房,挖出了一个古窖遗址,里面出土了几十坛还未开放的酒。那酒埋在地下几百年,早已经凝结成了果冻状。我也是和那酒厂的厂长熟,费尽心力才换来半坛,然后搀上当年出的新酒,勾兑了十几瓶。你想想,这酒到现在得多大年纪?能不好喝吗?”
“呔!你这老鬼不地道哈!这些年佛爷供你吃,供你喝,也从没见你拿出来过!”悟静满脸不忿,将空了的杯子递到不语的面前。
“你喝慢点,一人最多就三杯!不能再多了!这酒我还要掺合着别的酒慢慢品呢!”不语不情愿的给悟静满上一杯。
五眼夹起一块鸡爪送入嘴中,富含胶质的外皮和鸡爪里面有嚼头脚筋在嘴里弹开,泡椒的辣味马上就接踵而至。
当他被泡椒辣的张开嘴,正准备哈气的时候,泡椒水中的酸味又来了。这股酸味促使口腔里的唾液大量的分泌,中和了辣味。
然后辣、酸、咸、麻,还有鸡爪本身的脆感,一起在口腔中爆发,让五眼忍不住大叫一声——爽!
酒香、肉香、在小小的寺庙里弥漫,悟静索性脱了上衣,露出瘦弱的胳膊和五眼划起了拳。
就在众人吃得尽兴,闹腾得慌的时候,寺庙的大门突然被什么东西从外面推开了,一个黑乎乎的身影从外面摇摇晃晃的走了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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