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和他私奔,你打探消息能不能别打探一半,跟你解释又不听。"
越容因嘟囔着,随即见腓腓离开,就要转身离去,可一个照面,就被青年扑倒在墙上,距离咫尺之近,呼出的松木清香萦绕在鼻尖。
男子的鼻骨生的极挺拔,不算锋利,而是阔然笔挺的爽利,鼻头处带了点山雪的明润弧度。
紧紧的贴近她的鼻尖,连带着唇也几乎就要贴近。
暧昧旖旎的气氛像升腾的光晕,窗外柔眉的三寸月光,亦或是浪人手中的醉酒。
裴宴礼微阖着眼,看似也像醉了,可唇却清醒的很,贴近她,缓缓的,可就要不彻底吻上。
"不和他私奔,那为何先一步离宫,又不带咱们儿子。"
质问如此锋利,越容因冷哼一声,抵住他的胸膛,焕然大悟般吐槽:"还不是因为腓腓和你生的太像,被太皇太后发现了,眼看我命都要丢在宫里了,只好先一步逃出来。"
"皇祖母自然不会允许红颜祸水留在宫里,你不就是嘛。"
裴宴礼捏了下她的下巴,随即神色愉悦的退后了几寸。
得知真相,他整个人心情舒爽。
"虽然这件事,我勉强理解你。但当初勾引我又骗我,后来刺伤我的事,都得一件一件还回来。"
听到他这样的算法,越容因几乎就要冲上去看看他此刻到底脑袋里在想什么,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忍住愤愤不平,点头:"以后再说,天色已晚我先回去了。"
"等等,先别急着离开,腓腓睡了。"
裴宴礼压低音色,神色暧昧的贴近,她本想躲开,谁料男子先她一步点了她的动穴,让她挣扎不得。
"你——卑鄙、无耻、下流。"
雪白玉容的女子如富丽海棠花盛开,衣衫尽落,待人采摘。
裴宴礼慢条斯理的压了上去,如同君子一般解释道:"这怎么能叫卑鄙呢?"
伴随着某处慢慢沉下去,传来女子的闷哼声,他又继续解释:"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当夜她浑浑噩噩的像咸鱼一样,被折磨的翻来覆去。
清晨,总算趁卑鄙小人起身离去,她才能回了自己的屋内睡了过去,可早上醒来,却被一阵噩梦惊醒。818小说
既然腓腓亲爹是太子,那么看裴宴礼见老太师,又隐瞒假死身份隐居在此不知筹谋些什么,岂不是又——
光正身份的想法?
况且现在天子崩逝、新帝登基,正巧是最好的时候。
若是当真——假如他真的成功夺权,那么腓腓岂不是也要重回宫中做回皇子。
自己曾是贵妃,是先帝的妃嫔,肯定不能重回宫中,那么她和腓腓,岂非要母子生离?
眼见想法越来越恐怖,越容因惊到失语,随即一切眼前的事都成了虚晃的白光,都不重要了,她只有一个念头。
此时!此刻!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且必须带着腓腓。
可裴宴礼自从她上次逃走后,安排了许多的人手巡逻着小院周围,且腓腓有专门的乳母照料,她这边又有两个小丫头看着,除非化做麻雀飞出去,不然比登天还难。
思来想去,也没想到好的法子,整个人也越来越蔫巴。
—
见小丫头盯着自己,越容因生怕她太过于猜疑上报裴宴礼,于是连忙打断她的遐想:"我只是有些不舒服,别多想了。"
春哥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裴宴礼外出的时间突然拉长,整整一周都未归来。
偏偏那位朱姑娘登门拜访,春哥儿怕她多想,连忙解释说她和裴宴礼没关系。
裴宴礼不在,少女自然又失望离去,只是意外撞上了她,显然神色不愉,看向侍卫:"她是谁。"
侍卫不敢隐瞒,就在要开口时,越容因一把拦住侍卫,先一步开口:"借一步说话。"
朱姑娘半信半疑的被拉到一处僻静的小路上,眼见少女一身华服,越容因知道,假如自己没猜错的话,她就是那位老太师的千金。
若是能借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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