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柳岭在听到她这句话后,伸出手一把扣住扣住她手腕,将她人用力扯了过来。
江月抬脸看着他,脸上带着愕然。
“你知道你的父亲正在经历着怎样的一切吗?江月有些东西,不要等自己失去才知道珍惜。”江月根本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她的手用力的甩着他,可是她却发现自己完全甩不开。
她声音也带着怒气说:“我从来就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可以失去的。”
张柳岭微微侧脸问她:“是吗?”
江月冷声说:“当然。”
张柳岭说:“江月,我不要求你在这个时候对你的父亲保持尊重,但也应该有一丝同情,而不是恶言恶语。”
“同情?谁同情我,你们有同情过我吗?你们张家有同情过我吗?张叔叔你同情过过我吗?哦,张叔叔同情过的,当然同情的,张叔叔同情那个杀害我的凶手,同情那个杀害我妈的人,张叔叔人真好,还替她收尸呢。”
张柳岭听到她这些话,看向她的视线清冷如月:“江月,施念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心里清楚。”
“施念虽然有错,可是你的错还少吗?”
他问她。
“你自己好好想想。”
张柳岭的手从她手上松开。
江月站在那一时没说话,张柳岭又说:“对你的家人,你最好还是保持几分善意,不喜欢也不要伤害。”
他说完这句话,便要从她面前离开,江月却挡在他面前说:“张叔叔你说我有错,我做错了什么?”
无论如何,张柳岭都没办法否认,施念走到这一步,江月有很大的问题,当然他也逃脱不了责任,是他任由着她胡作非为。
“张叔叔,你现在是把施念的死算在我头上吗?哦,是我害死的施念是吗?你忘记您母亲对她做了什么吗?不如这话您去问问张家的张老夫人?”
张柳岭当然知道她在胡搅蛮缠,他并不打算理会,面色冰冷。
江月却还在说:“张叔叔,你这么心痛她?看来要不是我后面上了一层保险,说不定张叔叔在施念死之前偷天换柱呢?”
“江月。”
张柳岭的手钳住她的脸,江月那些未说出的话,全都止住在嘴边,她目光看着他。
“是我的错。”
江月没明白他那句话,所以她直接接了句:“当然是你的错。”
张柳岭当然也知道她没明白他的话,他看着她那张脸许久,终于松掉了她的脸,压着心间的情绪,从她面前离开了。
江月还站在那,不过江月在心里想着,江成达这是去跟张柳岭说了什么,竟然让他跟她说些这样的话。
江月想了几秒,没再继续想,直接从张柳岭的房间出去了。
那几天江月跟张柳岭自然各自住各自的,而那几天天上不断在下着雨,湿漉漉的。
江月待在房间看了好几天的雨,她有点受不住了,于是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刚将门拉开一丝缝隙,便看到张柳岭的助理有宁拿着一盒东西朝着张柳岭房间走,江月在看到这一幕后,人趴在门缝处朝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