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念抓在铁栏上的两只手,缓缓滑落了下去,她坐在地下面色一脸恍然。
张柳岭看了她许久后,沉默半晌,又说了一句:“看在你父母的面子上,以及你外婆的面子上,我会为你挑一块墓地,把你安葬在你父母身边。”
“不,不需要,我不需要去我父母身边,你把我葬在哪里都好!”
施念走到这一步,她怎么还敢去父母身边呢?
她早就没有那样一张脸去面对他们了。
施念哭,一直哭,可她现在已经没多少力气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从一个鼎鼎有名的大画家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她已经没什么想说的了,于是那间监狱里面,除了哭声,只剩下哭声。
张柳岭眉头紧皱,不再回头。
江月一直都在等着张柳岭回来,在张柳岭回来后,江月站在门口等着,她看着人从电梯门口出来。
她冷冷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张柳岭看了她一眼,也朝着房间走了进去。
江月虽然没有问,但是她可以肯定他一定又是去看施念,江月在心里想着,她这次到底会用什么手段救下施念。
毕竟施念的死刑可是延缓了半年呢,这次他回来正好赶在施念死刑前,很难不让人想,他是来救施念的。
毕竟他跟施念这么多年感情,可不是说消失就消失的。
江月却跟着一块进去,到他房间里,江月问:“张叔叔去哪了?”
张柳岭目光看向她:“对我的行踪这么有兴趣吗?”
“是不是去见施念了?”
张柳岭现在看着她那张脸,并没有想说的:“如果没事的话,你早点去休息吧。”
他下了逐客令。
江月冷笑了一声,从他面前转身离开。
在江月走后,张柳岭在房间里站着,他站在窗户前,目光朝着窗户外看了过去,外面在这个时候竟然下了一场雨。
玻璃上全是水珠。
半晌,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江月很怕施念死刑的事情生变故,所以那几天找了个几个熟悉的媒体,将这件事情张罗了下来。
好让张柳岭没有半分反悔施念死刑的机会,毕竟这么多的媒体在看着,想必他应该也不会去冒这个险坐这样的事情,所以她相当于把施念死刑这件事情上一道保险。
第二天大画家杀人锒铛入狱被判处死刑,且就将执刑的新闻,在报纸上,在各大app头条上,各个电视台上。
张柳岭在第二天早上醒来,他正坐在桌边用早餐的时候,就在这时,他看到桌上摆放着几分报纸,他目光低垂着,安静的朝着报纸看看了过去,在看到桌上报纸全是施念死刑的新闻后,他几乎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谁的杰作。
这种事情没有谁会比她更喜欢了,在这样的时候,她怎么可能收敛起她那份不安分的心呢?张柳岭将报纸放在桌上,没再看。
对于江月这多此一举的举动,他没有半分的意见的发表。
在施念还剩两天即将死刑的时间里,江月都是度日如年,一方她在心里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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