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会烧?”
佣人回着说:“我们也不知道,突然就这样。”
张柳岭找不到原因,手在江月的额头上反反复复探测了好几下,他又问了一句:“医生还没来吗?”
“医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江月整个人烧的完全在说胡话,说些什么,没人知道,声音很小,嘴巴不断发出一种怪异令人听不懂的声音。
旁边有佣人说:“会不会是中邪了。”
佣人这句话一出,另外一个佣人看着江月这幅模样,也在问。
张柳岭眉头紧皱,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他暂时什么都没说,只让佣人们拿温水过来。
江月已经烧糊涂了,脸颊通红。
在医生赶到的时候,医生又再度为她检查,检查不出发烧的原因,只说:“可能是受凉导致。”
可是江月前几天才发烧了,人更是没从房间出去过一步。
张柳岭盯着医生,却没说话,好半晌,他对医生说:“找不到别的原因吗?”
医生对于这个症状也很迷惑,他说:“目前确实找不到别的原因。”
江月之前在圣诺亚医院的时候,就已经做过全身检查了。
张柳岭听到医生的话眉眼凝重:“先退烧。”
“可是……”
医生有些话没说出来。
张柳岭知道医生想要说什么,孕妇是不能随便用药的。
张柳岭还是说:“先退。”
这是以大人为主的意思。
医生说:“我尽量温和用药。”
之后医生给江月退烧,可是药用下去,到晚上江月的烧始终都不退,佣人也始终都在物理降温。
此时的张柳岭已经在房间内待了一下午了。
医生在一旁说:“再等等,看晚上怎么样,可能是用药比较温和的原因。“
张柳岭这边继续让佣人们对江月进行物理降温。
到晚上七点的时候,江月有过一段时间降温,但是人不怎么清醒,睁开眼看了床边的人一眼,又昏睡了过去。
医生说:“现在烧已经退了下来,明天应该就会好了。”
张柳岭始终都坐在床边看着,他眉心拧着,在听到医生这句话这才逐渐放松下来,他对佣人说:“好好看着,有什么事,再来告诉我。”
佣人们也都守了一下午了,听到他这句话,也只能应答。
就在这时,张嘉文出现在门口:“二叔,您还要在这里待多久?我知道您很担心江月,不过,您不用太担心,江月这边有我照顾就行了。”
张柳岭在听到张嘉文的声音,视线朝他看去,他眼神微冷:“人要是出什么事,我拿你是问。”
张嘉文没说话。
张柳岭从江月床边起身,不过当他走到张嘉文身边时,张嘉文开口说:“二叔,你有什么资格拿我是问?江月是我的妻子,你只是我们的二叔而已。”
张柳岭停在他身边低声说了一句:“你的资格又来自于哪?”
他问完这句,又说了一句:“嘉文,有些事情,别言之过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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