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消失,再也没有之前的气焰。
“你狠,张柳岭。”
张柳岭说:“我这个人做人很宽容,你刚才说的话,包括以前的事情我可以一字不计较,因为我给你挽救的机会。”
牧源当然知道自己面前坐着的人是个什么角色,他也不会傻到跟他去硬碰硬。
“记住了,无论谁问。”
牧源说了一个字:“好。”
张柳岭见他还识趣,不再废话,留了律师在这边,便起身离开。
不过在他快要走出前方那道门时,牧源突然咧着嘴笑:“那个女孩跟你什么关系?”
张柳岭回头看向他。
牧源说:“真漂亮。”
张柳岭淡声说:“什么东西可以碰,什么东西不该碰,你应该知道。”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面容朝前走了。
牧源在北美的时候,因为外形出色,在女人面前会来事,在灯红酒绿那一带地,没有他拿不下的女人的,只要是他感兴趣的,而当初一个人在酒吧借酒消愁的施念就成了他的目标。
不过,刚才张柳岭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东西可以碰,什么东西不该碰,这是指的谁可以碰,谁又不可以碰呢?
在张柳岭走后没多久,施念出现在警察局见牧源,她看向牧源的情绪非常激动,不过她压着,始终压着,许久,她问牧源:“谁指派你做这些事情的?”
牧源在心里想,真有意思,竟然轮番来问他,他背后那个指派他做这些事情的人。
牧源懒洋洋的回了句:“不知道。”
“牧源,你不回答我,你以后你能够从这里走出去吗?!”
牧源面色不变,他笑着说:“张柳岭已经让律师以误会处理了。”
“你说什么?”
牧源脸上的笑更加懒洋洋了:“你不知道啊?”
“他怎么会这么处理!”
是的,他怎么会这么处理?他这是要把牧源放了吗?
现在对于施念来说,人生最大的危险就是牧源,他怎么能够把他给放了!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这件事啊,我过几天就能够离开了,这件事情你也不知道吧?他好像一点也不在乎呢,就连我上关于你以前的那些照片,他都不感兴趣。”
施念放在桌上的手死握,用力死握,她盯着牧源。
“照片是不是你传出来的。”
“放心不是我传出来的,你抓不到我,施念,与其留住一个不爱你的人,不如跟了我。。”
施念身体紧绷成一个弓,一个随时崩开弦的弓,她突然冲了上去掐住他脖子:“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你这个混蛋,我的人生就是被你毁掉的!”
牧源反手将她一推:“我毁掉你的?你他妈跟老子上床的时候怎么不说这句话!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