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从床上下来,然后朝着他走过去,在江月走到他面前后,发现他胸口还佩戴着一朵白色绢花,看来葬礼那天,他这是以施念丈夫的身份呢。
江月站在他面前,楚楚可怜问:“还在生气吗?我下次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了好不好张叔叔?”
她还在他面前认错,接着她身子缠在他身上,手碰触他领口的绢花。
“我想要摘掉。”她说着就要去扯。
可谁知道张柳岭一把将她的手给扣住。
江月抬脸看着他。
“不是说肚子疼吗,要送去医院吗?”
他冷冰冰问她,语气不含感情。
江月瓮声瓮气:“不疼了,看到你来就好了。”
张柳岭怎么会不知道她诡计多端,手段穷出。
他冷声说:“松开。”
命令她不要碰触那朵白色的绢花。
江月看着他胸口的话,说了两个字:“俗气。”
张柳岭在她的手从那绢花上离开后,手也才随之将她的手腕给松开。
江月继续在那讽刺着他:“张叔叔,真是施念姐外婆的好外孙女婿呢,真是可歌又可泣,我要去给张叔叔搬个最佳模范外孙女婿奖才行。”
张柳岭对她的态度始终冷漠,看她的眼神更是。
江月又说:“施念外婆的葬礼上,张叔叔你哭了吗?好孙女婿是不是应该哭一哭?”
忙了这么久,张柳岭没有任何的精力来听她在这耍嘴皮子。
他低声问:“确定肚子不疼了是吧?”
他似乎只是来确定她到底有没有事的,他转身便要走。
可是下一秒江月双手又抱住了他的身子,又开始楚楚可怜的仰起脑袋说:“谁说我肚子不疼,好疼。”
接着她捧着肚子蹲在了地下,蹲在了他面前,依旧仰起那张潋滟的脸。
张柳岭居高低眸看着她。
“那就去医院。”
“不去。”
她死活不肯,蹲在他面前,像是要将无赖这个角色玩到底。
她手牵住他手说:“你陪我在沙发上坐一会儿好不好。”
她哀求着他。
张柳岭还是冷漠,冷漠到无动于衷。
不过最终他最先朝着沙发走去,刚上一秒说肚子疼的江月,立马跟在他身后,去了沙发那端。
在张柳岭在沙发上坐下后,江月在他身边坐下,而江月在坐下后,还没一秒,身子如一条滑动的泥鳅坐到了他腿上。
她身上就穿着一条到大腿根的薄吊带睡裙,她坐在他腿上后,正好坐在他膝盖的最高处,她的身子也下意识往前倾着。
如此的浪荡。
张柳岭没想到这个时候她居然还敢玩勾引这套,他目光冷冷的看着她,看着她这一套动作。
接着,她坐在他膝盖上,身子往他怀中倾,脸在他耳边轻轻吻着:“爱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