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后——
时光翩跹,白驹过隙,竟是弹指一瞬而已。
晚上七点半。
一声痛苦的嚎叫,撕破静谧的夜。
摩天大楼,总裁办公室。
男人痛苦地倒在地上,被鞭子抽得滚来滚去,惨叫连连。
十几名保镖神色冷漠地站立一边,沙发上,坐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子。
小奶包约莫七岁的光景,乌黑柔顺的秀发,白皙剔透的皮肤,精致的脸蛋上,有着可爱的小奶膘,一双漂亮的眼睛,黑白分明,睫毛又长又翘。
如此干净又俊美的小奶团子,穿着雪白的衬衫,黑色的西装裤,衣领上,还打着漂亮的领结。
只是,如此人畜无害的模样,与眼前惨烈的景象,完全格格不入。
他面无表情地捧着一本四宫格的漫画书,时不时抬眸,冷冷地望向正在被鞭子抽打的男人。
“啊!!啊……”男人叫得惨烈,不停求饶,不争气地哭着,边哭边喊,“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小奶包秀眉微蹙,却又低下头,白净的小手,又翻过一页,对男人的惨叫置若罔闻,好似,这男人一声声苦苦的哀求,与他全然无关。
他聚精会神地翻阅着漫画,正看得入神,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保镖走过去看了一眼,脸色一变,捧着手机走到孩子身边,毕恭毕敬递给他。
小奶包抬眸看了一眼,屏幕上,“妈咪”两个字的备注,他的眼神微微紧张了几分。
他小手接过手机,抬起头,一根手指抵在唇瓣,“嘘。”
打手立刻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与此同时,用手死死地捂住了正嚎哭不止的男人的嘴。
小奶包这才将手机接通,原本冷漠的眼神,温柔地弯了弯,小嘴一张一合,奶声奶气的声音从粉唇逸出:
“妈咪?”
“墨墨,妈咪回家了,你去哪儿了?”电话那端,传来女人担心的声音。
墨墨道,“我出来买糖吃。”
“你在超市吗?”
“嗯。”
“那正好,帮妈咪买点东西回来,妈咪今天下厨,做好吃的给墨墨吃!”
墨墨一个眼神,一个保镖立刻走了过来,蹲在他身边,手中拿出本子和笔。
墨墨笑眯眯道,“好呀,妈咪要买什么?”
电话那端,女人细细交代着,他认真地复述:“盐、醋、火腿……挂面,还有呢?”
他一边说,保镖一边紧张地用笔记录。
“没有了,就这些,墨墨乖,你到楼下妈咪下楼接你。”
“好。”
墨墨挂断了电话,将手机轻放在桌上,徐徐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浑身是伤的男人身边。
他的眼神冷了下来,抬起腿,擦拭得锃亮的皮鞋,重重地碾在了男人的脸上。
墨墨寒声质问:“知道错了?”
分明是来自于一个七岁孩子的声音,如此稚嫩,却又极具杀气,与方才与女人打电话时小绵羊的样子,截然相反。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男人吓得痛哭流涕。
好似,如今居高临下地审视他的,不是一个七岁的孩子,而是恶魔之子。
墨墨冷冷反问,“错哪儿了?”
“我不该……不该对你妈妈有那样的企图……”
墨墨逼问:“什么样的企图……”
男人羞耻得不敢说话,涨红了脸。
墨墨脚下碾重了几分,“说。”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垂涎你妈妈的美色,对她性骚扰,饶了我!饶了我吧……”
墨墨淡淡地打量了他一眼,见他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呈跪趴姿势,浑身发抖,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两周前,妈咪突然一身伤回到家,躲在房间里处理淤青的伤口。
他暗中调查,才得知妈咪竟被禽兽上司强迫潜规则,她誓死不从,结果被打得一身伤,这个败类害怕东窗事发,将妈咪辞退,还吞了妈咪的失业金。
简直是败类中的败类!
小奶包狭了狭眸:“你有什么资格碰我妈咪一根头发?你也配!?”
男人吓得大呼小叫:“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墨墨看到这张脸就心生厌恶,面无表情吩咐:“带下去。”
“是。”
保镖将男人拖拽了下去。
墨墨低头,看了看脚上的皮鞋,方才不小心沾了一些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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