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站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心情十分落寞,虽然自己还很年轻,立不立太子都无所谓,但自己这么一群儿子,却没有一个让人能安心的。
老大烂泥扶不上墙。
老三是做太子的的材料,却不太喜欢拘束的生活,加上他是前朝公主所生,被所有群臣忌惮,就连杨妃都不愿意蜀王做太子。
老四……这个逆子,本来挺看好他的,朕要他向老三学习,结果好的没学到,这叛逆的本事倒是学了不少。
这逆子,朕发现他心理有问题。
有时候做事太过于歹毒了,更是没有远大的格局,世家的人是你能重用的吗?
没有眼力见儿的东西,你没有看到你老子拼尽吃奶的劲,正在打压世家豪族吗?
娃儿还是太年轻了,也都怪朕,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耗费在老大那个狗肉上了。
老四,咱压根就没有亲自教导过,也没有给他请过厉害的老师。
就王珪那厮,就是个老油条,墙头草,又喜欢拍马屁,能教老四什么好东西?
好在他让许敬宗去做李泰的老师了,又有名将翟长孙在一边监督,成长几年,肯定能独当一面。
想到这里,李世民嘴角挂起了一丝得意的微笑。
只是,李世民怎么也想不到,在他眼中学识渊博,政务能力极强的许敬宗,在后来却成为了千古阴人,就连长孙无忌都死在这家伙的刀下。m.
他父亲死后,不哭丧也就罢了,还在父亲坟头蹦迪,因为妻子说错话,就休了妻子,后来妻妾成群,堪比皇宫后院,做人毫无道德底线。
武则天上位时,他又是第一个举双手赞成的人,还替武则天举起屠刀,清除异己,杀了无数李家族人,昔日的朋友都成为他的刀下亡魂。
翌日清晨,弘文馆。
许敬宗正在整理书册,只觉得耳朵烧的厉害,接着脸颊都红了起来。
同僚蔡允恭看着许敬宗如此模样,便调笑道:“延族,你为何面红耳赤?莫非是家里夫人在念叨你了?”
许敬宗嘴角一抽,他早就看不惯家里的黄脸婆了,屁本事没有,整天就神神叨叨。
“允恭,你这是五十步笑百步了,你家里什么情况,比老弟我好?”
“要是你家里夫人开明,也不可能和房相一个待遇了吧!”
蔡允恭嘴角一扯,转身去做其他事了,走之前笑道:“你小子莫不是生病了,还是赶紧去医学院瞧瞧,那边的郎中手艺正不错,老夫上次腰扭了,去了后,那个小后生给我捏了几下,咦,马上就轻松了许多。”
许敬宗也是好奇地问道:“真的如此神奇?”
“孙神医教导出来的弟子,能差到哪里去,据说啊,医学院还有好几个从大山里出来的大隐士,医学不凡,堪比神医。”
许敬宗最近去青楼的次数比较频繁,总觉得下面隐隐作痛,吃了好些药,就是不见好,回家后,那个黄脸婆还要他交公粮……
“许敬宗,许大人可在?”
外面传来了王德那公鸭子的嗓门,蔡允恭看了一眼许敬宗,笑道:“原来是咱们的王公公想你了!”
“滚!”
许敬宗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整理了一下衣服,心中思索着,陛下找自己何事呢?
出门后,就看到了王德一脸笑容地望着自己。
“王公公,寻老夫何事?”
王德笑道:“许大人,陛下说,越王今日气到他了,让你好好管教,要是下次还这样,你这个老师就是不合格的。”
王德说完,不厚道的笑了。
许敬宗就愣住了,我……尼玛的,陛下这是什么意思?您老人家被儿子给气着了,关自己这个上任还不到一天的老师毛事?
自己就上任一天,能改变什么?
只是他真的很好奇,越王这个不安分的主,究竟是怎么将陛下给气的来寻他这个老师撒气?
“许大人,任务重,情况急,您要做好心理准备。”
“咱家也回去禀报了。”
许敬宗拱手相送:“公公慢走。”
本来还想问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这是陛下的私事,问了对他没好处。
他现在名头很响亮,是陛下身边的红人,可只有他自己知道,红里透黑啊。
除了替陛下拟旨,就是在这里捣鼓书籍,手中没啥实权,说真的,还不如陛下身边的这条老狗。
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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