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十分惨烈的厮杀。
漆黑的草原上,刀影闪烁,一个眨眼间便有无数人倒在了夜幕之中,鲜红的血液染红了草原的土地。
今夜突袭确实是个好主意,敌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不过一个时辰我军便攻入了敌人的老巢。
郭松提着刀,一双手都在发抖,战场的血腥味冲击着他的大脑,欲让人昏厥,但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决不能拖后腿,只能死死的咬着牙跟了上去。
郭赋走在前面领路,突然脚步一顿,“不对劲。”
“伍长,怎么了?”郭松问道。
“不对,按理说我们已攻入鞑子老巢,这里面不应该这么平静。”
“郭松,叫上所有人,咱们先去后方的暗处埋伏着。”
“可是将军让我们跟着队伍进攻。”
“不能再进攻了。”郭赋的额头流下一滴汗,“听我的,若是出问题了我来负责。”
那位楚小将军是少年英才这点置若罔闻,可他没有同鞑子交手的经验。而郭赋以前在战场上时经常与鞑子交锋,晓得这些人阴险狡诈,最擅长诱敌深入的计谋。
“是。”
郭松转头将命令传了下去。
后面的队伍还以为是上头的人改了进攻路线,也没多想便跟着郭赋离开了大部队。
黑夜中,任谁也没有想到一队人马已经悄悄潜伏到了暗处。
果不其然,为首的先锋队一路打进了鞑子老巢,却惊恐的发现,营帐里面竟然空无一人!
正当众人震惊时,四面八方突然涌出来无数拿着刀的鞑子,他们叫嚷着将士们听不懂的话,冲上来便是杀。
最外围的将士们还没反应过来便死在了鞑子刀下。
“不好,有埋伏!”
“伍长...”郭松呆住了,若是他们刚才没有跟着郭赋离开,现在死的就是他们了。
等鞑子们都出来的差不多时,郭赋才挥起手中的刀刃,“杀!”
将军可以躲藏避险,却不能怯战当逃兵。
夜色之中,兵刃相见,血色随着草原的风蔓延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战斗终于停了下来。
郭赋带领众人以反包围的形式大败敌军,我军大获全胜!
队伍中央一位约莫二十七八的男子缓缓走到了满身是血的郭赋面前,冷声道,“方才是你带人擅自离开了战场?”
郭赋朝着男子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回将军,方才情况紧急,已来不及上报,末将只好擅自带着自己的队伍擅自埋伏,请将军降罪!”
那男子大笑三声,“降罪?你何罪之有?”
“若不是你,我军今日怕是要遭重创,你叫什么名字?”
“末将名字粗俗,恐污了将军耳朵。”
“无妨。”
“末将郭老大,单凭将军吩咐。”ωWW.
“。。。确实挺粗俗的。”楚长河乐了。
经此一事,楚长河也认出了郭赋便是当初献宝的之人,一时对他更为欣赏,直接便将他调到了前锋队伍。
此后郭赋便在前锋营大展手脚,数次带领前锋队伍击溃敌军,立下赫赫战功。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而过。
天边云舒云卷,春夏两循环,便又是两年光阴匆匆而过。
两年后。
一封家书乘着马儿踏入了北澜城如今最奢华的宅院,郭府。
“夫人,小姐!老爷来信啦!老爷来信啦!”
宋华臻坐在院子里,觉得这世间再无比这更动人的声音了。
“娘,爹来信了?”郭云曦从庭院中缓步走来,时间过了两年,如今她已及笄,十五岁的姑娘模样已经张开,一颦一笑皆带着摄人心魄的美,看的一旁的丫鬟们都痴了。
这世界上有一种美,连同性都难以抵挡。
“是呀,肯定是你爹要回来了。”宋华臻笑的合不拢嘴,来不及进屋便打开了信封。
她今年已是三十六岁的年级,但是岁月却未曾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却为她多添了几分风韵,肌肤雪白,五官深邃挺拔,猛地一看竟如二八少女一般。
母女二人站在一起,竟仿若姐妹一般。
打开信封看到一半,母女二人便忍不住乐开了花。
郭云曦看着信上熟悉的字迹,激动的差点没跳起来。
信上说,郭赋这两年带领自己的前锋队伍打了无数场胜仗,如今在军队里已经坐到了副将的位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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