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北泽看出她心情好转,应该是意味着这几天的低气压结束了。
他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低头继续享用美食时,唇角愉悦地勾起。
两人饱餐一顿,吃完后,宫北泽收拾着餐盒,丢到厨房去等阿姨明天收拾。
贝蒂心情好了,又开始哼着歌儿在屋里晃荡。
见地板上还有些水渍,她跑去卫生间拿拖把,谁知脚下一滑,她“啊”一声整个人飞出去——
宫北泽正好从厨房走出,眼睁睁看着她要摔倒,身体以最快的速度扑过去,可还是晚了一步。
“砰!”
肉体跟地板的狠狠接触,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一声巨响。
贝蒂仰躺在那里,只觉得身体痛得麻木,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你怎么样?还能动不?”宫北泽飞快奔到她身边,蹲下身想扶她起来,又怕她摔出内伤什么的,不宜移动。
贝蒂脸色发白,五官都缩成一团,抓着他的手缓了缓,才痛苦地说:“我的屁,屁股……”
“屁股摔疼了?”男人问了句,见她要坐起来,立刻小心翼翼地扶了把。
她刚坐起,又“哎哟哎哟”地叫起来,一手扶着腰,不停地摇头,“不行不行……我的腰——”
“腰也伤着了?”
“我肯定是……要摔残废了。”贝蒂可怜兮兮地说,心想真是报应……
要不是她把水管割裂,弄得满屋子都是水,她也不会滑倒摔得这么惨。
可宫北泽却说:“都怪我,我应该把地面拖干净的。来……我抱你去床上躺着。”
“你……抱得动吗?”女孩有几分怀疑。
“说的什么话!我连自己女朋友都抱不动?”宫先生很不满被女友轻视的态度,回了一句后,拉着她的手穿过自己脖颈,温柔地将她抱起。
两人冷战别扭了好几天,现在终于算是和好。
这亲密温柔的一抱,让贝蒂心里很受用,立刻趁机靠在他肩膀上,疼痛都觉得减轻不少。
宫北泽稳稳地托着她上楼,见她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嘴角斜斜一勾,故意说:“你该不会是为了让我抱抱,故意摔跤的吧?”
“才不是……”她浑身还是疼,腰背连带着屁股,完全都是麻木针刺一般的感觉,所以说话也有些不利索,“我对自己没这么狠……”
男人笑得更愉悦。
本想说,你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想着女孩子到底是好面子的,要是拆穿她今晚的“小伎俩”,没准儿她一个恼羞成怒,两人间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要冰封了。
于是,这个小秘密还是埋在心底吧。
将她抱进卧室,轻轻放下床时,她又“哎哟哎哟”叫起来,“不行,躺着不行……得趴着……好痛。”
宫北泽担心起来,想着她摔倒的那一幕,的确挺狠的,不免忐忑:“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万一摔坏了尾椎骨什么的……”
贝蒂摇头:“应该不会……上次我脚扭伤,医生开的那个什么云南……那个药,应该可以用吧?”
她不说,宫北泽都忘了。
“好,我去拿,你等等。”
他跑出去,很快翻出上次没用完的药。
可是细细一看,那种喷的已经没了,只剩下药油跟膏贴。
贝蒂趴在那儿,扭头看着他,见他一脸为难,皱眉问:“怎么了?你快点啊,好痛……”
男人捏着药拿出来,“这个……得按摩才有效果。”
“那就按呗……”
“可是伤的是腰跟……屁股。”
“……”
贝蒂平时很勇,可今天嘛……想着两人别扭了好几天,突然这么亲密,竟有些放不开了。
宫北泽看她不吭声,还罕见地露出一副小媳妇的羞涩样儿,觉得有趣,忍不住调侃:“怎么,不好意思了?看都看过了,也不在乎多看一次吧?而且你平时把我扑倒时,可是勇猛无畏的。”
“那不一样!”贝蒂羞恼地回,疼到冒冷汗的脸蛋悄悄爬上了几抹红晕。
现在是她受伤躺着不能动,这人给她按摩,怎么都感觉是被占便宜。
而她以前主动扑倒,那是她占便宜啊!
“在我看来都是一回事,”宫北泽在床边坐下,看了看说明操作之后,将药油拿出来,“那你到底还抹不抹?不抹小心明天下不来床。”
贝蒂转过头去,不看他,闷了一会儿,低低地回:“你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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