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苓笑着道:“掌柜的莫慌,我并未责怪于你,这是好事,若你无动于衷那我才要失望。”
刘掌柜听懂了云苓的话:“是是是,夫人说得极是。”
书童将笔墨纸砚书本都拿了出来。
云苓唯独拿起那纸和书看了看,这纸是有些泛黄的,虽也是可以,但不是云家做出来的。
云苓放心了。
“这样的纸,之墨斋还有多少?”云苓问刘掌柜。
刘掌柜想了想,还未说出口,就被一旁的书童抢了话头去:“回夫人的话,之墨斋卖的也是这样式的纸,约摸还有四箱子。”
四箱子不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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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日就有姑娘来询问,她已等了许久了。
刘掌柜认识她,她就是那原先隔上一段时日就来问他的姑娘,如今夫人回来了,这下这姑娘应是满意了吧。
那姑娘覆了面纱,看不见面容,只得其声:“掌柜,这外面写的可是真的?”
刘掌柜摸着自己的羊须胡子笑道:“自然是真的,是我们东家亲口所说。”
“那,那我是愿意的,劳烦掌柜记下。”
那姑娘又自荷包中取出一小锭银子,这是定金。
掌柜帮她记好,这也是第一人了,可得好生对待。
“姑娘放心,若是你写的好,那自然能赚的银钱就越高,姑娘若是真想写,便好生琢磨琢磨,之墨斋定不会亏待了你。”
姑娘没说话,沉吟半晌,只朝刘掌柜屈了屈膝:“多谢掌柜告知。”
既之墨斋的事已经安排好了,那东街的铺子也该是利用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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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铺子正位于繁华地段,原先卖的是布匹绸缎,生意也算是还好,只不过云家没太管过庠城的铺子,以至于生意还比不上隔壁的绸缎铺子。
云苓叫了林应前来,说明了来意,掌柜的立马应下,关上门,叫来人收拾铺子。
至于铺子里的东西都被运去了其他云家的铺子,此处云苓要改成书斋。
云苓又亲自前去看了,回去就画了图纸交给掌柜,那书斋她要好生装点一番。
庠城不缺书斋,可独一无二的书斋很缺。
那些个书斋皆是卖的普通的笔墨纸砚,但云苓知道,这样的书斋都是不赚什么银钱的。
就在秦斥安心苦读,云苓忙着书斋一事时,周黔突然造访。
秦斥亲自为周黔倒了杯茶:“殿下怎么来了?”
“听得你回来了,便顺便过来看望你,你的眼睛可是好全了?”周黔端起茶杯抿了口。
这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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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斥笑着回话:“自然是好全了。”
周黔又喝了口茶。
道:“今日来再告知你一个消息,算不得好。”
秦斥挑眉,看着周黔,示意他继续说。
“白纸一事恐叫人察觉到了端倪。”周黔有些担忧。
秦斥皱眉:“何人?”
“清远伯府的人。”
是他们。
秦斥有些复杂,云苓在与那人大婚当日无故出现在秦家,后又一连串的事情发生,快得他都还没反应过来。
竟就如此成亲了,他甚至也慢慢喜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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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再看那清远伯府,就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周黔见秦斥不说话,就又开了口:“你知道的,虽清远伯府不是什大事,但他们是太子一派的。如今父皇病了,若是叫太子知道,恐对我们不是什么好事。”
“那殿下是如何知道的他们察觉到了端倪。”
秦斥更想知道,此事是怎么暴露的,他们的人运往商岐的白纸也是打着外商的名号,就是再如何也只能算到外商头上去,怎么会叫人察觉了去。
“上回从商岐运来的白纸,正送了些去我名下的书斋,那日我正好在对面的茶楼,看到了清远伯府的小厮在暗中盯梢。”
秦斥叹道:“那定然是哪里出了疏漏,才会叫他们起了疑心,又派人来盯着。”
又问周黔:“那白纸走的哪方渠道?”
“自然还是原来的渠道,不过那日沧州下暴雨,商队绕了路回的庠城。”
沧州。
秦斥嚼着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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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沧州知府姓宋,莫非是与清远伯府有关。
秦斥道:“沧州知府姓宋,清远伯府继室也姓宋。”
这还是秦斥因着云苓打听了一下清远伯府的关系,没曾想在这里用上了。
周黔听秦斥提起,就知道秦斥的意思了。
“你的意思是,那沧州知府生了疑心,然后告知了清远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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