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辆马车停在秦家小院门口,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老太太被扶下马车。
端看着,一行几人的穿着打扮都富贵非常,脸上不见丝毫高兴。
本来被占了地道的几户人家看了眼来人便将到嘴的怒骂给咽了回去。
有小厮上前敲门。
云苓正修剪着墙角细碎的花朵,晾干打算用作花茶。
便听见院外的动静,也听见了敲门声。
放下剪子与花篮,拍了拍身上的碎叶,才去开门。
在看到来人时,云苓觉得重获一世,能看见那些思念已久却不能相见的人时,一切苦恼都像是烟云消散了。
“外祖母!您来了。”云苓笑着,眼角腾地带上了细细的泪光。
像是知道他们会来,也像是找到了依靠。
“阿苓,你这孩子!”云老太太眼眶一阵发热。
云家是云苓让秦斥找人去告知的,只是没想到,外祖母竟来得如此快。
“外祖母。”软软糯糯的嗓音,充满了依赖。
两边的舅舅看着有些眼热,却也知道外甥女这么大了,要男女有别。
只能酸溜溜道:“阿苓眼中只看得见外祖母吗?可怜舅舅疼你多年!”
云苓抬头,仰着那张泪眼蒙蒙的小脸,软软道了声:“大舅舅、二舅舅安。”
心疼坏了谁,暂且不说。
云老太太和云远、云遥被请到屋里坐下。
云苓一一奉茶。
“阿苓快坐下,我们自己来罢!”
云苓头上只留一根簪子将头发挽起,脸颊两旁落下的碎发随她摇头一晃一晃的。
“不成。”
秦斥在一旁没说话,毕竟这一屋子除了云苓没有一个是他认识的。
也确实轮不到他说话。
毕竟哪怕他眼睛看不到了,也能感受到来自云家兄弟的“虎视眈眈”。
“说吧,这怎么回事!”
云老太太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稳了稳心神。
云苓不答反问:“外祖母信我吗?”
“不信。”
云苓:……
那还要她说何?
云老太太看云苓无言以对,哼笑一声,打破了一屋沉重的气氛。
云远笑道:“阿苓别生气,你外祖母说话一向如此。”
云苓笑弯了眼:“我知道。”
她自然是知道的,上世外祖母为了她可是做了不少事情,对她的疼爱明明白白的。
她细细道来:“出嫁之日我本在闺房之中,却突然没了意识,再醒来时就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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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查清了原由?”
“外祖母觉得这如何细想,不过是里面掺杂着阴谋诡论罢了。”
云老太太在听到阴谋诡论时眯了眯眼。
“所以你就让你父亲将你除谱了?”
云苓笑了笑:“外祖母相信一见钟情吗?”
秦斥听到这话便皱了皱眉头。
云苓又道:“我喜欢啊,就想过些清静日子。”
这下轮到云老太太皱眉了:“所以你就这么随便地做了决定?”
“并未,”云苓抿了抿唇:“那是我用,嗯,一盏茶时间思索出来的。”
莫说秦斥觉得荒唐,连云家兄弟也这么想。
可云老太太并未生气,因为,这外孙女竟与她一般!
云遥摇头叹息:“可你该知道的,清远伯府可不会就这样算了。”
是啊,知道他们不会就这么算了,所以,她便悄悄给父亲提议,让二妹代替她与清远伯府成亲。
毕竟,二妹是继母生的,颇得父亲喜欢,也颇得伯府公子喜欢。
“所以阿苓想让舅舅帮我找一个人。”
“谁?”
“雀神医。”
“这和清远伯府有什么关系?”
秦斥摩挲着茶杯,这是云苓一早和他说好的,他的眼睛只有雀神医才有十足的把握治好。
云苓扬了扬下巴:“我的夫君,天人之姿,奈何三年前受了些苦,坏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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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遥听得有些云里雾里,而云苓也没有说太多,明白的人自然明白。
云远听得夫君二字便有些不得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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