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南木泽果真如他所说,每天都寸步不离的守着柳笙笙与孩子。
尽管后面将孩子交给了奶娘,但南木泽还是每天都会抽时间去看一看孩子,其余时间都陪伴在柳笙笙的身旁。
他将所有的事宜都交给了小江处理,每当有人要来看望柳笙笙,他也会默默的守在旁边。
南心几乎每天都会过来一趟,但都是为了叮嘱手下的人如何给柳笙笙安排月子餐。
而阿歌与叶知樱虽然每天都很想进来,但又害怕打扰到柳笙笙,所以大多数时候都只是在院外闲聊,时不时的就会到奶娘那里看看孩子。
整整待了十多天,阿歌几人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说什么等到孩子满月会再次过来。
而等到满月酒的时候,他们果真又来了,而且每人又带了一份礼物,兴高采烈的给孩子送去。
那时柳笙笙刚出月子,叶知樱便围着她嘘寒问暖了大半天,要不是南心过来找柳笙笙,感觉叶知樱还能陪伴柳笙笙唠上大半天。
而南木泽除了陪伴柳笙笙的时候手是空着的,其余时间都在抱孩子。
而被他抱的最多的便是小女儿。
是的,女儿是妹妹,男孩是哥哥。
看得出南木泽明显更加喜欢女儿一些,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抱着女儿不舍松手。
柳笙笙也不管他,在房间里面闷了一个多月,她感觉自己都要闷坏了,于是出月子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口大口的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然后就是陪着南心闲聊家常。
似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每个人的脸上都挂上了笑容。
直到逸辰突然走到了柳笙笙的身旁。
“姑娘,离国又来信了。”
满月酒正在继续,大堂里面,摆着两张很大的桌子,而大堂外面,偌大的院子里也摆了五六张桌子。
此刻,每一个人都坐在桌边,欢欢喜喜的吃着饭菜,有说有笑。
柳笙笙坐在大堂里面,她的对面,杜听云正一边吃着饭,一边盯着她看。
她接过了逸辰手上的信,“从我坐月子到现在,收了至少三四封信,都是催我回去的,这封该不会也是吧?”
打开信封看了一眼,果然,又是想叫她尽快回去的。
抬起头来,正好对上杜听云的目光。
她便当着杜听云的面,随手将信扔给了逸辰,“那就写封回信告诉他们,我这才刚坐完月子,不方便长途跋涉的赶路,让他们再等一等吧。”
逸辰低头退下。
而柳笙笙也没了胃口,招呼大家继续吃之后,便起身缓缓的往回走了。
南心连忙跟上前去,拉住了她的手,“笙笙,你是不是有心事?”
柳笙笙叹了口气,“阿泽呢?”
“又在陪孩子吧?他这段时间天天都在陪孩子,不然就是在陪你,好像什么正事都没干。”
南心回答的有些无奈,“还是第一次见皇叔这样……”
是啊,以前的时候他不是干正事就是陪伴柳笙笙。
现在好了,正事也不干了,天天就是陪伴孩子和陪伴柳笙笙。
柳笙笙却笑着说:“第一次当父亲,难免兴奋一些,由着他吧。”
南心语重心长道:“那个自称是孩子爷爷的男人,还有那个傻傻的小公子,方才吃过饭后便悄悄的离开了,还让我来告诉你,不用担心他们,让你照顾好身体,说他们后面还会来看你的。”
“他们就是这样,从我怀孕到孩子出生,他们都来了好几回了,每次都是没待多久就回去了,一方面又担心我,一方面又害怕麻烦到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他们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柳笙笙的脸上挂着暖暖的微笑。
南心默了默,“他们倒是挺好的。”
“和你一样啊,你也挺好的。”
南心一怔,随即小脸有些红了,“夸我做什么?咱们什么关系?哪里用得着讲这种话?”
柳笙笙笑了笑,又有些无奈的说:“那离国,隔三差五就想催我过去,最近是催得越来越频繁了。”
“干嘛要听他们的?此前他们干出了那样的事,你大可以用那件事当借口,别过去了。”
柳笙笙却说:“我自然是不想过去,不过,关系在那里,迟早都是要去走一趟的。”
“为何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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