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望花楼内。
因为南木泽的便装到访,整个望花楼的二楼都被包了下来。
就在角落的位置,南木泽已经等候多时。
他脸色阴沉,一杯又一杯的喝着手中的茶,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
而他的对面,刘老已经安安静静的坐了许久。
他满头大汗,久久也不敢开口说话。
直到南木泽再次喝完一杯茶,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他才颤颤巍巍的说道:“苍王殿下,老夫真的不清楚娘娘为何要千金寻药,即便是在这里坐再久,老夫也……”
“她让你寻找的是什么蛊毒的解药?”
“这……”
“说。”
刘老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回殿下的话,是红心蛊。”
南木泽的心里咯噔了一声,虽然对蛊一窍不通,但听到这样奇奇怪怪的名字,心里还是颤了一颤。
似乎一切都如他所料。
柳笙笙这段时间以来的所有奇奇怪怪,以及每一次的不舒服,似乎都有了解释。
她一直深藏于内心的秘密,一直不愿告诉自己的秘密,难道就是……
这样一想,南木泽紧紧握住了茶杯,“那是何蛊?”
“哎呦,苍王殿下,这种东西老夫真的不知道呀,要是知道的话,哪里还用得着千金寻药?您看老夫都找了这么久了,不还是两手空空,毫无消息?可见这世上听说过此蛊的人少之又少,老夫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看着刘老紧张兮兮的表情,南木泽当然知道他并没有在欺骗自己,只是心中到底难受,强忍着捏碎茶杯的冲动,终于挤出了一个字:“滚。”
刘老连滚带爬的逃离了那里,下楼的时候双腿都是软的。
只是他前脚刚走,一位俊美的少年就吊儿郎当的上了楼。
“泽兄找我?”
景淳笑嘻嘻地摇着手中的扇子,一边摇一边已经走上了二楼,此刻正缓慢的朝南木泽的方向靠近。
“这也太难得了吧?泽兄还是第一次大张旗鼓的想要见我呢,啧啧,看来咱们的兄弟情还是回来了。”
南木泽死死的瞪着他,“你都知道些什么?”
景淳一怔,“泽兄问的是什么?”
一边说着,他已经吊儿郎当的坐到了南木泽的对面,“是指血玲珑吗?唉,这段时间确实找了好多,也去了很多地方,只可惜……”
“红心蛊,你都知道多少?”
此话一出,景淳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
片刻之后,他又再次扬起了嘴角,“呦,泽兄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个名字?难得啊!终于给你听说到了。”
一声巨响,竟是南木泽掐碎了手中的杯子。
碎片割破了他的手掌,他却仿佛并不知道疼痛,只是杀气腾腾的瞪着景淳,“你果然知道。”
景淳挑了挑眉头,“快快松手,这玩意儿扎着手可痛了……”
南木泽确实松开了手,但看向他的双眸,始终没有移开视线。【1】【6】【6】【小】【说】
景淳无奈的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唉,何苦呢?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现在来查也没什么意义了吧?”
“本王不想问第二遍。”
“泽兄切莫逗我笑,你不想问,我还不想说呢。”
说着,景淳打了个哈欠,“可惜泽兄难得找我,却净问这些不好玩的问题。”
“你到底知道多少?”
南木泽猛地站了起来,一副要杀他的模样。
他的表情淡淡的,“也没多少啊,大概就是她为了你闯疫谷,寻解药,因为你中的毒太多,根本没有固定的解药,只能将希望寄托于解百毒的血液上,听闻,好像是中了红心蛊后,中蛊者的血液就有了解百毒的功效,所以那丫头就把蛊放到自己的身体里了,唉,已经过去很久了呢。”
“什么……”
听到这,南木泽瞬间无力的坐回了原位,心痛难忍。
景淳叫来了两壶酒,一人倒了一大杯,“这种沉重的话题,可不适合喝茶来聊,来,咱们喝喝小酒,我慢慢跟你说。”
南木泽死死的瞪着他,眼中满是杀意。
景淳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你不陪我喝酒,我怎么陪你聊天?”
南木泽没有说话,倒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景淳这才笑嘻嘻的说道:“其实我一直都在等你发现这件事情的,就是没想到你要这么久才能发现,说你不在乎那丫头吧,你表现的又挺在乎的,可若说你在乎人家吧,人家为了你做出了如此大的牺牲,你却直到现在才发现端倪,也是可笑。”
“你为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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